杰诺王子
午后的庭院,安静祥和。阳光穿过层层枝叶的封锁,在地上绘出斑驳的剪影,将沿途的叶片映成通透的翡翠。
一座白色的凉亭在树荫的庇护下悄然而立,那雅致的外形、精细的雕琢无不体现了皇家的高雅气派。
从各地移植过来的奇花异草拱卫在四周,花的芬芳混合着青草香随着清风传递开去。
凉亭中正坐着两道身影,其中一位就是这庭院的主人,王国的继承者,年轻的王子——杰诺。
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位风华绝代的女性。
一张宜嗔宜喜的娇媚容颜,明慧的翠绿色灵眸如同两汪泉水般镶嵌在白玉似的脸盘上,深邃、睿智、神秘并且迷人;琼鼻高挺,鼻尖微微翘起,让她多了一丝顽皮可爱的情致;艳色的双唇形状优美,如同两瓣鲜花,微启见露出其中白色的玉贝。一头及腰的金丝灿烂的仿佛要将周围的光线都吸收进去。
「杰诺殿下的红茶仍旧是那麽醇正啊。」一个天籁般的悦耳声音赞叹道。
声音的主人优雅地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喇叭形开口的广袖稍稍滑落,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藕臂,一身白色描金的长袍没有多余的装饰,但剪裁精致合身,完美诠释了她那令神也叹息的S形曲线。
「如果您喜欢的话,随时可以来品尝。」王子微笑着回答,话语中带着敬意,他很清楚在这美丽娇弱的身体内蕴含着多麽庞大的魔力。别说是他,就是国王陛下在此也得保持应有的敬意。
毕竟,他面对的是魔法界的天才——芙若雅。尤怡。
即使对魔法界不甚了解的人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和她倾城的美貌一起流传的是她那堪比传奇的实力。七年前,以仅仅十九岁的妙龄迈入仙女的殿堂——女性魔法师最崇高最强大的境界。
这一史无前例的记录足以让一群整天呆在法师塔内皓首穷经的老头羞愧到自杀。
也许是年轻的关系,与那些不问世事的年老仙女相比,芙若雅显得活跃许多,乐於和普通人打交道,这让她的名字在民间愈加响亮。
同时,她还有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对未知的事物有极大的兴趣,在得知杰诺王子对东方文化有相当程度的了解后,主动前来拜访。几次倾谈后,她便被古老东方的神秘魅力迷住了,从此这件独属王子的庭院中时常能见到她优美的倩影。
「那麽,今天谈些什麽呢?」芙若雅问道,带着浓浓的期待。
「温柔,体贴,热情。」王子的口中吐出从未听过的发音。
「什麽?这是什麽语言,难道是东方古国的……」尽管听不懂,她还是能感受到那些音节中蕴含的东西,一种悠久历史沉积的文化烙印。
「是的,尤怡小姐,我为您的聪明感到惊讶。」杰诺小小恭维了下,「这确实是东方的语言,那些优雅的辞汇是对您的形容:温柔是赞美您的性情,体贴是称赞您的品德,热情则是对您待人的态度的赞扬。」面对一位尊贵、俊秀的年轻异性的赞美,恐怕无论哪位元女性都会觉得愉快,即使是身为仙女的芙若雅也不能例外。
「王子殿下的夸奖真是让芙若雅受宠若惊啊~ 」她的俏脸上绽放出动人的微笑,四周的鲜花都为之失色。「能否请殿下为我解释这些文字的含义?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领略它们的魅力了。」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请看……」杰诺在纸上写下一个个方块字,为她逐个讲解。
「真是神奇的东方!连文字也那麽独特!」
「芙若雅小姐,其实东方的语言每个字的含义往往有很多重,有些甚至差别很大,所以他们能用很简洁的文字表达复杂的意思。」「哦?是吗,快说给我听听。」她立刻来了兴致。
「就拿刚才的几个字来说吧……」杰诺再次拿起笔在纸上讲解起来。
「果然是博大精深啊!」
「呵呵,确实,不过尤怡小姐的学习能力正让我惭愧啊,想当初记住这些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不用那麽客气,请叫我芙若雅吧。也请不要妄自菲薄,殿下您才17岁,还未成年呢,别的方面暂且不说,至少在知识方面您已近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学者了。」芙若雅真诚的说。
「啊,能得到芙若雅小姐的认可真是让我欣喜啊,那麽也请抛开我那无谓的头衔,直接叫我杰诺就行,如果……」他似乎有些犹豫,「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成您的弟弟。」
「弟弟……吗?」芙若雅有些失神,作为孤儿的她,从小就随着老师在浩瀚的魔法学中遨游,几乎没有和同龄人相处的经历. 即使成为仙女后经常在民间走动,她的容貌和实力也让所有人只能以敬仰的目光仰视。仿佛有道无形的圈子围绕在她身边,将世人与自己隔离。
天才之名虽然光耀,可谁知她的寂寞呢。
而弟弟这个词,不经意间触动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不行吗?……是我冒犯,失礼了。」也许是把她的沉默当成婉拒,小王子失望地道歉着。
看到他沮丧的样子,芙若雅芳心不由一颤。
一个弟弟!一个各方面都相当优秀,而且能和自己共同探讨学问的弟弟!还有什麽比这更好的呢?
想到这,她连忙开口:「不,我很愿意成为殿下的姐姐。」「真的吗?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个姐姐呢。」杰诺的脸上神采飞扬。
「是吗?我也是一直想要个弟弟呢。」看着他脸上的喜悦,芙若雅心里也暖洋洋的,愈发坚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对了,芙若雅姐姐,我有个礼物送给你。」杰诺神秘地说。
「哦?是什麽呢?」第一次收到弟弟的礼物,她的心中甜甜的,雀跃异常。
「来自东方的神奇线香,是东方魔法师用的,他们自称为研修真理的人。」「听起来是了不起的人呢,那种香有什麽用吗?」她对新任弟弟的礼物愈加期待了。
「它能让人屏除杂念,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啊!真如此的话,对我的修炼帮助太大了。」芙若雅惊喜地说。
「呵呵,芙若雅姐姐可以先试试看。」
「好啊。」
「我有个静室,可以去那尝试。」
「那快去吧,真是谢谢你啊。」
「芙若雅姐姐太客气啦,你是我姐姐嘛。」
「说的也是呢~ 」
杰诺把她带到静室,请她在贵妃椅上做好,椅子设计的相当舒适,软软的靠垫让她的身体都陷了进去。
「芙若雅姐姐我先出去啦。」他点上香炉,转身走出房间,把门轻轻合上。
静室没有窗户,失去外界光源后,只有一盏魔法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墙壁的隔音效果相当的好,世界变的异常安静。
香炉中轻烟冉冉升起,清幽中带着奇特的甜香,让人为之神怡。
芙若雅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被香气所浸润了,心神随之安定下来;情绪渐渐变得单薄,越来越淡然,无惊、无怖、无喜、无怒,如同静水般无波。
她的思维也变得迟缓,似睡似醒,轻飘飘地如同浮在云层;脑中仿佛有团浓雾在弥漫,将她与世界隔绝开来,原本纷杂的思绪一丝丝地消隐在雾中。
体验够了,可以结束了。
她这样想,然而下一秒后,这个念头也沉寂了。
芙若雅陷入虚幻的恍惚之中,不知道身处何方,也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甚至於连明确自身的存在都成了极为勉强的事。全部意识仿若静止一般,心灵好像洗涤过似的,空白乾净,无欲无求。
原本灵慧的瞳眸茫然地直视前方,没有一丝生气,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般黯沉。身体以一种全无防备的松懈姿态陷在椅子里,一只手搁在膝上,另一只无力地垂在空中。
当杰诺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让人心跳加快的景象。
他轻声走了过去,在芙若雅眼前挥了挥手,没有反应。
「看来效果还不错。」他满意的自语,从怀中取出一片绿叶送入自己口中,清新的气味立刻让精神一振。
这是解药,因为香炉里其实有两种香,另一种能减弱人的意志,阻碍思考,由於是来自东方的奇药,所以即使是对魔药学深有研究的芙若雅也没有察觉,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着了道。
「芙若雅姐姐,芙若雅姐姐~ 」他小声呼唤。
「嗯。」隔了几秒才得到模糊地回应。
「能听到就好,芙若雅姐姐,你是个温柔的人,对吗?」「嗯。」
「那好,温是温驯的意思,对吗?」
「……是的。」芙若雅无法清楚的思考,只能被动的对比记忆中的资讯,接受他的解释。
「柔是柔顺的意思,对吗?」
「是的。」
「那温柔合在一起是什麽意思呢?」
「温驯柔顺。」
「对,芙若雅姐姐是温柔得到人,所以也是温驯柔顺的人。」扭曲的含义将她的心灵诱导进深渊的歧路。
「……我是温驯柔顺的人。」迟疑了片刻,她终究还是接受了他对自己的评价,语调变得柔软,自然而然地带出妩媚的神韵。
杰诺强忍住伸手触摸的冲动,现在还不到时候,芙若雅身上穿的长袍可不简单,光从衣面上不时闪过的流光就能想像到上面加持了多少法术。没有她的允许谁也无法把它解开,强来的话还会受到魔法的反击。
「你是温驯柔顺的,你要听话,把衣服脱掉吧。」「……」芙若雅没有回答,手臂抬了抬又放了下来,娟秀的细眉皱起。显然对这要求有所抵触,内心正在挣扎中。
「放松,放松,不愿意就别勉强。」杰诺见此情况急忙柔声安抚。
慢慢的,芙若雅的神情重新平静下来。
「我是你弟弟。」
「……是我弟弟。」
「作为姐姐,应该体贴弟弟。」
「……体贴弟弟。」
「所以你应该体贴我,是吗?」
她点了点头。
「体是指肉体,贴是指紧贴,对吗?」
「是的。」
「所以你要体贴我的意思就是要用肉体紧贴我。」「……是的,肉体紧贴你。」
「非常正确,可是有个问题,如果你穿着衣服又如何用肉体贴着我呢?」芙若雅静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
最终好像放弃了似的,吐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缓缓站起,双手移到身后,解开魔法暗扣。
白色的长袍顺着她那牛奶般白皙润滑的肌肤泄下,中途没有丝毫停顿,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圆。
随后,她又毫不迟疑地除去胸衣和内裤,一具钟天地灵秀的绝美胴体彻底暴露於空气中,细腻光洁的玉肤反射着灯光,斗室中似乎也明亮了几分。
芙若雅轻抬玉腿,迈过衣圈,前移两步,将赤裸的娇躯紧紧地贴上杰诺。
感受到胸口清晰传来的柔软而极富弹性的压迫,再加上鼻间萦绕的处子幽香和清甜的发香,这些都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分身瞬间昂扬起来,如同苏醒的巨龙抬起了身子。
杰诺抱住她,双手在她裸露的粉背和雪臀上到处游移。芙若雅像尊无知无觉的人偶般,安静地靠在他怀中,任由自己高贵圣洁的玉体被随意亵玩。
享受了一番掌下温暖嫩滑的触感,杰诺转了一下身,从后方轻拥着美丽的法师,一手攀上她饱满的娇耸,一手放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芙若雅,你还是个待人热情的人。」
「是的。」
「热是炽热,情是情欲,不是吗?」
「是的,炽热……情欲……」
「所以你应该充满热情,充满炽热的情欲。」
「是的……嗯~ 」一种陌生的感受从芙若雅的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心中仿佛有团火焰在烘烤,在灼烧,并且不断壮大。
她感到全身燥热,从心底产生一种空虚,渴望得到填补。她没有试图阻止这种变化,因为那似乎是她应有的样子。
空茫的心灵中,那团火焰越烧越旺,由於没有其他意志的限制,欲念以野火燎原的速度席卷了整个灵魂,随着情望的高涨,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浑圆的翘臀轻轻摆动,摩擦着杰诺的坚挺。鼻中发出模糊柔腻的媚音,娇喘吁吁,高挺的酥乳在他掌下急速起伏着。
「呵呵,无欲无求的心灵里如果多了一种欲望,那可就是唯一的存在了啊。」王子笑着说到,放在小腹的手中凝聚起暗红色的光芒,充满邪恶的气息。
「这个魔法是——你是恶魔?!」或许是被魔力的激发触动,芙若雅恢复了一丝清明,惊讶地叫出声来。
「不不不,这具身体可是标准的人类,我现在只是个带着恶魔记忆转生的普通人而已。」他把手中的光团按进她的腹部。
芙若雅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了,因为一股比之前还要强烈无数倍的情欲在光团入体的瞬间击溃了她仅存的神智,意志成为熊熊欲火的燃料,焚烧殆尽;她觉得自己仿佛处身火海,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全身的力量都被吸收一空,绵软的娇躯向后倒去。
杰诺松开手退到一边,看着她像折翼的蝴蝶般坠落,地上铺着厚厚的雪狐毛毯,所以她没有感到疼痛,然而长而密的绒毛却像无数双小手般爱抚着她的全身,如同落入触手地狱,不断刺激着敏感娇嫩的皮肤,把她推上一波又一波的性欲巅峰。
芙若雅皎洁的玉体如蛇般扭动着,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又或者是条被钓上岸的人鱼,在徒劳无功地做最后的挣扎,然而最终仍将不可避免的沦为猎手的战利品,装饰在墙上,就如同她将会是他床上最美丽的装饰物。
杰诺俯视着她,从这个角度看去,那绮丽的美景可说是一览无遗:两座山峰高高隆起,直插天际,覆盖着莹玉色的白雪,山顶上分别耸立着鲜红色的晶石,艳丽夺目;
高山的下方地势骤然变窄,形成一片白垩的荒原,寸草不生,白的晃眼,平原的中间有一眼小巧的泉眼,仿佛有阵阵淡香从内逸出;再往下则是一片幽谷,草木繁盛,一条香溪正从如蚌的粉壁缝隙中汩汩流出,将沿途的金色嫩草滋润的晶莹剔透,打湿了身下的绒毯。
「芙若雅姐姐,很难受吧?」杰诺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她不断相互摩擦的玉致美腿。
「好热……好像要……弟弟……帮我……」芙若雅脸上苦闷与淫媚交替出现,口中昏乱的呓语着,欲望已经摧毁了她所有的心智,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麽,只是本能的寻求解放。
现在她再也顾不得任何事,也不存在丝毫羞耻感觉,只要能帮她填补下体的空虚,即使面前站着的是只丑陋的地精,她也愿意为它做任何事。
「芙若雅姐姐,我能帮你,让你舒服,可是你必须先做一件事。」「什麽……什麽事?」
「你必须亲自释放这个魔法。」杰诺递过去一个卷轴,上面记录了一种失传的古老魔法。
这是个奴隶契约魔法,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相当的霸道,作为奴隶的一方其身体和思想将完全被主人支配,而且释放所需的魔力相当的少。然而它在当时被公认为最无用的魔法而导致失传,原因就在於释放这个法术的必须是成为奴隶的一方!
需要用这个契约控制的人不会傻到自己释放,而愿意把身心全部献上的人又没有施法的必要。因此这个魔法最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杰诺也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才得到的卷轴。
「好的,」芙若雅接过卷轴,很勉强地聚集起一丝魔力,释放了法术。尽管卷轴中写明了这个魔法的作用,可是被欲望侵蚀的大脑根本无法作出思考,她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它们的音节,至於所含的意思则完全没能力判断。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结束,一道强烈的黑光从卷轴中迸发,宛如实质的庞大魔力笼罩着芙若雅,她的娇躯慢慢浮在半空,头和四肢向下自然垂落,樱唇半启,美目空洞没有焦点,就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黑色的光芒形成三条由玄奥文字组成的锁链,缠绕在她的全身,束缚了她的身心。
杰诺凝神细看,仔细解读,分析它的作用:第一道是灵魂的依附,奴隶的灵魂依附主人而存,对主人极端依赖、爱恋、景仰、臣服;第二道是意识的掌控,奴隶的意识和潜意识完全对主人放开,记忆、情感、思想任由主人查看、改写;
第三道是肉体的支配,主人可以完全控制奴隶的身体,包括各种感官和身体的特点。
黑色的魔链开始转动,越来越快,最后化为三道流光,其中两道分别没入芙若雅的眉心和胸口,另一道则爆散成无数光点,覆盖了她全身,隐没在皮肤下。
激荡的魔力渐渐平息、消散,芙若雅的身体也仿佛被什麽托着般,缓缓降落到地上。
长而翘的羽睫扇了扇,双目中重新出现智慧的神采。
「主人~ 」她冲着杰诺娇声呼唤,痴醉的眼神是那样的顺从、倾慕和恭敬,不再像先前被欲望征服时那样狂乱。
「连那种程度的性欲也能压制下去吗?真是霸道的魔法呢。我应该怎麽称呼你呢?是芙若雅仙女,还是芙若雅姐姐,又或者是芙若雅奴隶?」他调笑着说道。
「主人像怎麽称呼就怎麽称呼,芙若雅的身体灵魂都已经是属於主人的私物了。」美丽的奴隶温顺地回答。
「还是姐姐好了,对外就宣称你认我为义弟了。」「是,主人。」
「好了,起来吧。」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完美的娇躯依旧横陈在地上。
「怎麽了?」
「大概是由於刚才契约的关系,我现在全身的魔力紊乱,身体不受控制,无法行动。请主人责罚。」
对於未能遵从主人的命令,她显得相当惶恐和自责。
「好了,这不怪你,那现在怎麽办?要不要紧。」「只要等几十分钟就能恢复了。」
「哦,那就好。」杰诺松了口气,好不容易制造的奴隶如果今后只能当充气娃娃用那就太可惜了。
「嗯,几十分钟吗?东方有句古话叫一寸光阴一寸金,就是说时间就好比黄金般珍贵,不能随意浪费。」
「主人真是知识渊博。」芙若雅佩服地说。
「呵呵,我想到怎麽使用这段时间了,不过需要你的配合哦。」「请主人随意使用芙若雅的身体。」
「很好。」
杰诺转身来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走了回来。
「这可是上好的葡萄酒啊,你也尝尝。」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俯身印上芙若雅的香唇,将酒慢慢渡入她的口中,舌头乘势滑入,像条小蛇般在她齿间舌畔游动着,离开时带出一丝晶莹的银线。
「芙若雅姐姐听好,当酒从你身上流过时,之前被压下的欲火就会再次燃起。」「是,主人。」
「该从哪开始呢?对了,水往低处流,就从高处吧。」他把瓶子移到芙若雅胸口的正上方,瓶口倾斜,一股股红色的液体如捐捐细流般从天而降,淋在她玉白的雪峰上,顺着山的坡度向下倾泻,汇集成一条散着醇厚酒香的溪流在白垩的平原上蜿蜒而行。
一点一滴地将那精巧的泉眼注满,半透明的浆液将它装饰的仿若一块剔透的红宝石,映衬着白色的大地,格外诱人。
溢出泉眼的溪流继续往下,漫进了幽谷,将一地芳草都染成靡丽的红金色。
红酒流经之处,代表情欲的绯色随之泛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扩散开来,不一会她的整个身体都似涂上了胭脂般,下体的幽径入口涌出汩汩蜜液,混合着酒香,让人闻了不饮自醉。
杰诺低下头将酒液一点点地舔舐乾净,芙若雅敏感的肌肤在他的舌下不停地轻颤。
「主……主人……嗯~ 」芙若雅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地腻声呻吟。
「真是人间美味啊。」他移到小腹上方,轻轻一吸,将肚脐中的红酒摄入口中吞下,回味无穷的赞叹道。
「啊~ 主人……主人……不行了……嗯、啊~ 」芙若雅的眼中仿佛柔魅的要滴出水来,口中昏乱的呓语娇吟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主人怎麽会不行呢?让你看看主人有多行!」杰诺邪笑着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高昂的分身对准她的幽户,猛地刺了进去,穿透那层薄薄的阻碍,用力抽插起来。
「啊……」未经人事又被欲火折磨了半天的芙若雅哪经得起他的全力征伐,没挨几下就被杀的丢盔弃甲,全线溃败。
「啊!」杰诺没料到她如此不堪,猝不及防下,分身被她紧窄的肉壁一阵挤压,顿时感到腰间酥麻,再也守不住精关,一泄如注。
「唉……」虽然对自己表现非常不满,不过当看到芙若雅的样子后,他马上恢复了几分信心,因为芙若雅已经两眼翻白,在高潮的冲击下昏死过去。
杰诺从雪白柔腻的美体上爬起,忽然感到轻微的晕眩,连忙坐到椅子上定了定神。
「体力消耗过度了,用人类的身体释放淫欲魔法还是太勉强了。可惜,今天不能继续享用了。」
他遗憾的看着面前的美味。
「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芙若雅,醒来。」
如同接到命令的傀儡,绝色的魔法师睁开了璀璨的翠眸。
「芙若雅,我听说有个天使转生到凡间来经受磨难的历练,是不是?」「是,主人,我就是她的教母。」
「好极了,省了不少功夫啊,那麽,她现在在哪?」杰诺有些兴奋地追问。
「对不起,主人,我只能说她就在城里,她的确切情况受到保护,不能诉说於口,也不能付诸於笔墨。就算是我,也只能通过魔法直接传送到她身边。」芙若雅歉然地回答。
「这样啊……没关系,我有办法,我要你帮我做几件事。」他在她耳边述说着他的计画。
「是,主人,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仙女奴隶恭敬地回答。
「很好,等身体能动了你就先离开吧,准备好后再来找我。」「是,主人。」
杰诺走出静室,发现门边正站着一位穿着侍女装的娇小少女。
迥异于常人的黑色长发和漆黑如夜的眼瞳让她散发出异样的神秘魅力。五官不如芙若雅深刻,但精致柔和,配上白瓷般细腻的肌肤,给人一种温婉娇柔的印象。
「得手了?」少女以肯定的语气问到。
「嗯。」
「你的计画成功了。」
「只是开始而已。」
「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放心吧,不管怎麽说我也曾经是个恶魔。恶魔可是比那些为了神意能践踏一切的天使更有信用的。」
「但是,你现在是个人类。」少女平静地说。
「那又怎麽?」
「人类是最复杂和不可预知的,比天使更天使,比恶魔更恶魔。」「啊,说的也是,不过就算如此,你除了相信和你一样被逐出家园的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少女沉默了片刻,转身离开。
杰诺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暗潮汹涌。
第二章 灰姑娘的水晶鞋
杰诺王子正在灯光下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史书,突然,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他。
「殿下,您的义姐芙若雅小姐到了。」侍女在门外恭敬地禀报。
「嗯,知道了,请她进来吧,对了,告诉侍卫别让人任何人靠近房间。」「是。」
不一会儿,门悄然开了。
一道曼妙的丽影嫋嫋娜娜地走了进来,白色贴身的法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段,精致的脸上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
「芙若雅姐姐,你来啦。」杰诺合上书,笑着招呼。
芙若雅没有马上回答,先反手把门关上,落锁。然后走到他的身前,屈膝跪倒,恭顺地娇声说到:「芙若雅拜见主人~ 」
「起来吧,我要你做的事怎麽样了?」他的眼神不客气地在她凹凸诱人的娇躯上游弋着。
「主人的命令已经完成了。」芙若雅任凭他放肆的品鉴,没有丝毫羞涩闪躲的意思。
「给我看看。」
「是。」她递过一双精致的高跟鞋。
杰诺接过去仔细端详,鞋子通体用水晶打造而成,晶莹剔透,期间还凝结着无数微小的银色晶体,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着点点辉光,宛若星空。
「按照您的要求,材料用的是魔晶石,可以贮存您的魔力,两只鞋子都暗刻了法阵,相互之间有感应,并且会认第一个穿的人为主;一旦认主,其他人就无法穿上。」
「嗯,做的很好。」杰诺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主人,如果要对付天使的话,魔法恐怕起不了什麽作用。」「我明白你想说什麽,天使在转生前都会在祭坛接受圣光的洗礼,以使她们的灵魂免受邪法的侵害,你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主人。」
「呵呵,不用担心。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都有弱点,天使也是一样。没错,她们确实沐浴了圣光,不过是站着沐浴的,脚底因为与地面接触,所以并没有受到保护,这就是最大的漏洞了。」
「我明白了!主人真是睿智。「芙若雅崇敬地望着他,迷醉的目光让他不禁有些飘飘然。
「这件事你完成的很好,那麽别的呢?」杰诺的神情变的有些邪恶。
「你可以亲自试试。」她娇俏回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他伸出手,在芙若雅高耸的左胸上按了三下。
就见一道流光闪过,白色的长袍立即变成了半透的薄纱,芙若雅在长袍下没有穿任何衣物,姣好的玉体如同赤裸般展现在他眼前,胸前那挺立的红豆和小腹下神秘的金色三角都隐约可见,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如果女法师都穿着这种法袍对敌,想必没有男性会是敌手的。」他戏谑了一句,又在她的右胸按了三下。
长袍再次发生变化,长及脚背的下摆迅速往上收缩,直到臀部,勉强遮住两瓣浑圆的半月;
腰身收得更窄,让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显的不盈一握;肩部衣料隐去,露出刀削似的柳肩。胸前则只留下两条三指宽的布带,交织着系在颈后,丰满的酥乳和大片的雪背展露在外。
「不错,不错,如此才能体现姐姐的魅力嘛。」杰诺绕着她转了一圈,连连点头,双目中欲火高炽,分身更是蠢蠢欲动。
「芙若雅姐姐很听话啊,任务都完成的很好,应该要奖励。嗯,就奖励允许你用卑微的身体来满足我的欲望吧。」
「谢主人恩赐!」芙若雅欣喜万分。
「芙若雅,看着我!」
芙若雅依声望去,刚一接触到他的目光便身子一颤,美目立时涣散,毫无焦距。
现在杰诺已经直接掌控了她的思想,正把心中邪恶的念头直接传送到她的脑中。
「醒来吧。」
芙若雅眨了眨眼,恢复了神志。
「知道怎麽做了吗?」
「是的,主人。」
「那就开始吧。」
「是。」
芙若雅退后了几步,走到中间,先释放了隔音结界,罩住整个房间。
然后纤手虚抬,两人就如同被空气托着般,缓缓升起,悬浮在半空。
杰诺怯意地把身子横倒,像躺在床上般仰卧在空中。
「继续。」他命令到。
芙若雅双手一扬,她的周围突然出现数十条红色的细绳,有如活物般蜂拥而来,缠上她的娇躯。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个姿势迫使酥胸前挺;小腿后弯,大腿被分开,以跪姿被固定住。
傲立的双峰被一圈红绳所束缚,不很紧,却刚好将两团粉腻箍得愈加突出。
平坦的小腹被道道红绳分割成不规则的雪玉碎块,那鲜明的对比色彩,让她散发出一种暴虐征服的诱惑美感。
绳子的另一头辐射开去,固定在地板、墙壁、天花板上,织出一张红色的蛛网,而芙若雅就是陷入网中的丽蝶,没有反抗的可能。
杰诺的中指上套着一根绳子,那是控制所有丝线的中枢。
他勾了勾手指,芙若雅便在绳子的牵扯下飘移到他的上方,将润泽的幽户对准他早已高昂的阳物,猛然下沉,让分身直插入花径的深处。
「啊~ 」一声娇吟溢出樱唇,这是被禁锢住的美丽猎物仅能做出的反应。
杰诺的手指屈伸着,妖娆的胴体在他的支配下上下耸动,蜂腰轻扭,雪臀微抬,按他的心意忽轻忽重,或快或慢地迎合着,胸前的玉球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荡出跌宕起伏的乳浪,撩人之至。
「嗯~ 啊~ 不行了……要飞了……飞了~ 」芙若雅迷乱的喊叫着,一次次的高潮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可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如同提线傀儡般由杰诺支配着,在他身上跳出淫媚的舞蹈。
「三天后就是我十八岁生日,到时我会请全城所有女性参加,你的任务是把鞋子交给她,确保她会来参加。」
「是……是的……主人……啊~ 」芙若雅的回应被如潮的快感冲得支离破碎,泛着粉色的身体继续在取悦主人,在他的操纵下发起新一波的冲锋。
王子要请所有女性参加成人礼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无数少女激动的夜不能寐。
就连辛蒂这几天也是心神不宁,王子的英俊、高贵、博学早已在民间成为美谈。这次有机会见到本人,怎能不让她纯洁的少女芳心悸动不已。
然而,第三天晚上,当她早早做完了家务,兴冲冲地想和继母姐姐一同出发时,却迎来了当头一棒。
「你给我好好守在家里,绝对不许出去!」苏菲异常严厉地喝道。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麽样,怎麽能让你去见王子殿下。」「是啊,你还是在家早点睡觉吧,说不定能在梦里见到王子呢。」凯特凯琳在一旁嘲讽着。
辛蒂站在院子里,默默地注视着她们出门,低下头看看自己满是灰尘的破旧衣服,一时悲从心来,再也忍不住眼泪,嘤嘤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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