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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院里的医生和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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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q8659 该用户已被删除
wq8659 发表于 2017-6-30 23:38:53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人不仅长得秀气,而且皮肤又白又滑,见我的长辈女性都夸我像是一个煮熟後剥了皮的完整鸡蛋。& w& `+ k; O7 d( m1 ^

* L$ p7 e1 t" C* c% ^  上学时我的功课还不错,只可惜高考时发挥得不好,只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医学院。那时,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再加上良好的学习环境,九一年我带着处男的身子毕业,被分配在了本县的一个乡卫生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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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卫生院离县城很近,老乡们大病跑县医院,小病被村医生看了,因而我们那病人较少。大多数上班时间大夥或一起吹吹牛,或听已婚男女讲讲花花新闻之类闲扯,业余时间有时打打小麻牌将,有时到别的卫生院串门,有时到老乡家钓鱼,还经常骑车跑到县城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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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院的日子看似闲适充实,但我那渴望异性的心让我夜夜难眠。3 r  U4 M1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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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後,情况开始变了。我突然发现在每天的晨会上,一个叫阿秀的护士总是喜欢贴着我,还经常用乳房顶我。她比我大三岁,又白又漂亮。开始时只因想到她已是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岁的女儿,虽然我们在一起打打闹闹,我从来没有什麽复杂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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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 D2 Z4 z' m1 F' ~. E8 F  现在不同了,我太想女人了。於是在晨会上她用乳房顶,我就用胳膊揉她;她把奶子往我腋下伸,我放它进来後就用力夹。而此时院长正在读档,我俩的表情既认真又幸福。% F  h8 @3 o; Z/ K

- ^. q6 }$ B& M4 a- d! ~  下班後我们老是呆在一起,七七八八总有的谈,没几天,我就想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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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P$ O9 q9 E2 B- J, ]( i  一天中午,我提议打扑克,输了要刮鼻子,她马上就答应了。7 ^: w: A- K, b8 E# V( {" M"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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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她就输了,她说欠一下,我说不,她便扑在桌上躲。此时她的二个乳房鼓鼓的,我赶紧用手抓住。她没拒绝只是说:「你坏。」我说:「我不坏,只是发现你的东西快掉了,帮忙扶住。」她笑了,反身张开双臂,我想都不想将她抱住。在有意和无意之间,我们移到了床上,自然是我压在她身上。9 P, U; n. `5 C9 c" n* o

; M: \2 v; `" f- O) ~, x  我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一边配合我,一边不停地说不让我看。我也不停手地边解边说:「不看,只摸一下。」当我把她的奶罩推上去的时候,我知道我和她性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一种无法意会、更无法言传的感觉让我全身沸腾。我要脱光她,要去揭开她最神秘的地方。7 m* t. V# O: a1 W6 f

, Q% \! F) {  p  我双手移到她的裤腰上要脱她的裤子,她用总是比我小一点的力气阻止我,自然我就能不太顺利地将她的裤子拉下。当我刚看到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团黑丝时,突然「当,当当」院子里响起了上班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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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H, }) o8 d1 ~/ p4 v, k7 U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说:「不行,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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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啊,你敲钟到底为哪般?可苦了我了!」於是我满怀郁闷象平常一样去上班,路上我对阿秀说:「晚上给我留门啊。」她色色地一笑,「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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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我整个魂都飞起来了,男人最幸福的时刻是心爱的女人答应给他的一瞬间。我急切地盼望着天快点快点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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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上班虽和往日一样,但心怀鬼胎的我却浑身不自在,我知道我在焦急地想什麽,我也知道我无法让地球转得更快,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1 X5 r2 ^: R

& `0 l4 b) x' c+ ]# V4 i  整个下午异样的漫长,好在有一个职工讲了一个很色的故事,我跟着大家一起「哈,哈,哈」地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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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Z) |' M0 }# N8 c  快下班了,我知道再熬3个小时就可以了。我收拾好吃饭的家伙刚要准备走人,这时却来了二个病人。这样情况在平时是很正常的,那天我却感到特别的不适应。) ^( G# N0 r. J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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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第一个病人,我手发汗居然写不了处方,只好大叫:「阿秀,先给他做皮试。」「好,我来了。」嘿,今天阿秀的声音怎这麽甜?不对,是我太傻冒。於是我静下心来把处方写好,打发他去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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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我习惯地问了一句:「你哪不舒服?」「我来开药。」「想开点什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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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9 N* {+ I+ m  「我要一种废武功的药。」) K0 E- s7 m5 q* @9 _"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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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说清楚一点。」我有点莫明其妙,看来她是看多了武侠小说。2 b" S/ {2 t4 h8 w8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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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男人在外面乱搞,我要废了他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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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 Z8 k5 ~( v' u/ B) T  「哈哈哈哈。」我心里不由在发笑。真是无奇不有,无奇不有啊。我并不同情她,反到仰慕她老公,如果我有他那样的艳福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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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马,吃饭了。」院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u- Y3 }9 o  D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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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傻屄,这麽简单的事还来医院磨叨,耽误了我吃饭。只要剪掉他的武器不就行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是发不了功的。当然出於革命的人道主义我是不能这样说的,只有实事求是地告诉她:「这种药没有,增加武功的药倒有许多。」女人又磨叨了几句,失望的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由衷地舒了一口气,冲天大吼:「今天下午真难过啊!」这时多事的院长在院子里叫我:「过来吃饭吧。你们这些後生,白天说难过难过,是假难过,晚上难过难过,才是真难过。」院子里的人都轰然大笑,看来院长在这方面是高手。+ ~) ^" [: Q% q# f, a+ U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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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马,快点吃饭,晚上我值班,你陪我打麻将。」院长啊,院长。你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点我的穴。9 Z# ~% E. [0 K. L&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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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了饭无精打彩地端回到房间,阿秀可能看到我不对劲,就跟着进来,问我:「为啥不吃饭?」「不好吃,天天都吃青菜,要不就是青菜的亲戚。」「笨,饭要吃饱,要不我买方便面给你吃?」「好,好,我吃饭,我吃饭。」古人尚知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我这个现代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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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9 S" H% x% d+ h+ t9 ^& ?  我拿起饭盒刚要吃,突然看到她那双充满爱意更充满疯狂的眼睛。我猛地放下饭盒将她抱住,她很乖巧地将嘴巴送上来,我虽没培训过也知道怎样做。) A2 X6 C' T; P3 e9 m6 ?

* ~- r8 V: ?  ~6 I+ E( @+ t  我们用力地吻着。不知是她的嘴巴大还是我的嘴巴大,一会是她将我的嘴巴含住,一会是我将她的嘴巴含住;也不知道是她的舌头硬还是我的舌头硬,有时我用力咬她的舌头,有时她用力咬我的舌头;更多的是两个舌头搅在一起顶顶缠缠,缠缠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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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3 Q6 p( F$ z. Q2 H9 D  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磨呀磨,挤呀挤。此时此刻我没有时间,没有思想,只有那让我着迷、让我疯狂的女人气息。女人滋味涌进我的大脑,再通过大脑跑遍全身各处,使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爽快,并爆发出更强大的欲望。於是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下方,伸向了我最向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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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8 v7 V  f7 H0 G. g+ f& L  我摸到了,我终於摸到了,那是女人最迷人、男人最向往的地方。我感觉到了,那是一个在一层弹力布包裹之下极具外形、极具诱惑、极具魅力的小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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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我已经迷失了我自己。我一会用手掌捂住整个小骚包不停地揉啊揉,一会用二个手指沿着小骚包的两侧慢慢地推下去,又慢慢地拉上来,一会用中指顺着小骚包的裂缝压下去。- }0 w8 q  l2 B4 k6 O7 v( q!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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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美了,它是那麽的清晰两边鼓鼓中间凹凹,我的手完全可以感觉到它的轮廓;它又是那麽的模糊,那种滑滑的、嫩嫩的、湿湿的、粘粘的感觉让我迷惘,让我忘记刚刚的记忆。+ E$ H3 c$ g2 }+ D

( p1 {5 G' x  S% X. x+ S/ k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妙了。我轻压,它就轻弹,我重压,它就轻重弹。象海绵?不对,不对,象河蚌?有一点,象……正当我沉迷於无尽的享受之中时,门外忽然传来院长的声音:「海马,吃完了吗?快上桌。」完了,完了。该死的院长,你为什麽要今天值班?你今天值班也可以,为什麽不去看业务书?干嘛要打麻将?偏偏要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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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 ?0 M1 k* B  我一脸无奈,满腹牢骚地从宿舍里出来。这时阿秀也跟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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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秀,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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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S+ N3 [0 C; A  「没干什麽,玩。」阿秀机械地回应着。* M5 t7 r  A4 b$ ?

$ |8 E4 w* X' `4 _" W5 Z  老院长最爱占便宜:「玩什麽?让我也玩一下。」我怕有人怀疑我们,赶紧解释:「手头紧,跟阿秀借一点钱。」「除了借钱,还借了什麽?」看来他很想弄一点情色新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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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秀也是和大家打闹惯了,什麽也不怕,说:「老色鬼,不正经,小心打麻将背死你。」「哈哈哈哈。」大家都高兴地大笑起来,我也被逗笑了,於是「哗哗哗」的麻将声开始了。" {& `4 T! e" E4 p2 C4 l8 `( t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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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院长这个老花镜手气特顺,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输了10多元(当时大家的月薪只有一百来块),阿秀也跟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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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我感到阿秀的手指不时地顶我的腰,她在帮我。我转过头看了她一下,她会心地一笑,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让我特别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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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阿秀在旁边帮忙,我哪能不赢?老院长不停地输,老花镜都快从鼻子上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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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8 P* V9 Q% `& c0 Y/ J& [  我的右手在她的暗示下不断地抓牌打牌,而我的左手却搭在她的大腿上,不停地摸啊揉啊捏啊,女性特有的柔软、光滑和丰腴刺激着我,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前进,前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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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中指又一次爬上了她的小骚包,真肥啊!我不断地抠,不断地压,不断地顶。; y3 M- d'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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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阿秀在提醒我:「海马快打牌,你这手要老实,太贪会出事。」我马上减轻力度,只用一个手指在她的小骚包上轻轻地撩拨着,真是一个可人儿。8 W7 H# D% Y; {: s0 y$ K

$ c. I( J* h( y' y4 |0 u  z8 Z  此时院长的老花镜跌下来又被他扶上,又跌下。终於,他挺不住了:「今天太背了,不玩了,收场了。」我和阿秀快乐地收拾牌局。7 S3 q4 r) {2 G' Z8 R

; v6 |  U- t' T: `  院长啊,院长,你的戏结束了,而我的戏就要开场了。% `: t, `: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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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的夜来得很早,当我们打完麻将也就十点多钟,天色已经很暗,院子外面不时传来几声蛙叫。% \  N/ W) M: L8 _

2 u! O6 p% l# i, |; L+ h: H* I  院长独自去了值班房,我们几个各自回房。不久院子里又有了洗漱完毕「哗哗」的倒水声。满怀心事的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最後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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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们一个个拉灭房灯,我知道我和阿秀的好事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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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U& w+ ?- i: h  我悄悄地向阿秀房间移动,此时我感到特别难受,那是紧张和兴奋,焦虑与冲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滋味,这也许是处男特有的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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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阿秀的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悄然无声地开了,借着月光我看到阿秀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比白天少了一双鞋外,其他一件也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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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b* u) ^+ q- k8 Y$ o0 I  此时此刻我没有了紧张和焦虑,只有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冲动,就象阿里巴巴打开藏宝之门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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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知道今晚这个小房间再也没有人会进来,而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脱阿秀的裤子摸她的屄并插进她的时候,全身上下爽快无比。我下面的家伙一点也不听话,竟自个乐得直跳,这种感觉真是妙,妙得很。( s/ j/ i; {  O; A3 R( y: k  g7 b

% y) u% V1 y& V% C4 N0 _4 R  阿秀的感觉肯定和我一样,因为在我开门的一刻,她就向我张开了热情的双臂,我迎着她扑过去,我这一百来斤就全部压在她身上了。6 `& S/ O: f6 [2 x

4 R, v2 M! ]6 @4 K. q3 z7 r4 d/ O/ T+ I$ V" r! u; a

# c) S) Y9 O6 b# z* x  我们紧紧相抱,无需更多的言语。我俯下头,伸嘴去探寻那花容月貌之中的艳唇。而此刻的阿秀更是激情高昂,猛地将我吻住,我们好象久别的情人,盼来了难得的短聚,谁也不愿意浪费其中的任何一秒钟。
# [* V; x! j; g, I' p/ e5 L: ^% i/ Q
  我们谁也不让谁,就象在进行一场没有裁判的比赛,她轻轻地吻过来,我就重重地亲过去,她用她那两排细细的牙齿不断地啃着咬着我的双唇,我就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下唇含住慢慢地吮,慢慢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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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秀将她细腻的右手轻轻贴在我的左胸,我的耳根边传来她极度诱惑的如兰细语:「海马,你的心跳得好厉害。」我猛然醒悟,就象一个考生发现他只做了试卷的第一题,还有第二题第三题根本就没动一样。於是我抬起我的身子,深情地看着身下的阿秀。0 q4 b3 T2 w% U6 P
4 V) ^0 S: z; ?  b) V" I6 h
  是的,这就是阿秀,这就是那个白天谁都可以看到,但不是谁都可以摸到的阿秀;这就是晚上谁都可以淫想,但不是谁都可以睡到的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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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带着花一般的容貌,挺着诱人的双乳,藏着迷人的小骚包躺在我的身下。一件碎花短衫,勾勒出她水蛇般的细腰,而一双秀乳玩皮般地将它高高顶起,那乳尖上的小碎花竟有一种摇晃晃的站不住的动感,让人产生些许怜爱。* d4 w6 P  L( X$ F

1 Y; q8 w8 z+ @$ n4 Y  她下身还是那条黑色弹力裤,这是阿秀的裤子,它牢牢地守护着阿秀最大的秘密,让谁也看不到阿秀的小骚包。它又像是我的一部分,帮我紧紧地包住阿秀最诱人的地方,将阿秀的下半身裹得臀是臀、腿是腿、脚是脚,一节一节的曲线流利,界限分明。它十分显眼地告诉我,阿秀的屄就是那个小骚包,就是那个两边鼓鼓、中间凹凹的小骚包,它就在阿秀的两腿之间。) T  ?8 M: Y1 {) a  u#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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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阿秀不停地扭动着她雪白的身躯,她的月貌花容不断地向我展露女人的娇,女人的妖,女人的艳,女人的媚。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腹,将阿秀浓浓的体香,淡淡的乳香,一遍又一遍地扇入我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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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3 v3 P+ u: Y! l/ g! V' @6 @& `  我又一次伏下,将我的头埋在阿秀的双乳之间,用力地吸吮着。我隔着阿秀的衣服忽左忽右地轻咬香乳,就象一个饿极的人在拼命地吃着,越吃越饿,越饿越吃。此时,我充分感觉到了女性的软,女性的暖。' T7 @0 L9 i" h, b" e5 S* C

2 t; R2 h$ \. v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突突突」的手扶拖拉机的声音,我知道这麽晚来的都是需要抢救的病人。6 R1 J9 W4 b( l  j1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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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医生值班房被人敲得「咚咚」响,接着就有院长高声吆喝的声音:「快洗胃,是喝农药的!」值班护士和药房医生都在忙碌,糟糕的是护士小王在拍我的房门:「海马,起来呀,院长叫你过去帮忙!」而此时我正在阿秀的房间,这时是不能出去的,我和阿秀都不动,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V- g: [; f) r  Z4 P% N7 G$ l

6 d# I) X+ ~; @! ^. @6 r+ ]. f% F  恰好我房间旁边房间有了声音,和我一起分下来的爱看热闹爱听香闻臭的小万拉亮了灯。於是我听到小王的最伟大的声音:「小万,你快过去一下,有人喝农药了。海马睡得象死猪一样!」不久,我又听到了小万出去的匆匆脚步声和他难过的歌声:「我的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离开我……」我和阿秀相视一笑,我竟也唱出了我的心声:「我要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天亮哦……」阿秀吃吃地笑了:「死相,你死相。」对了,我不该再等待了,我刚要去解阿秀的扣子,阿秀说:「我来吧。」「不。」我轻轻按住她,我要亲身体验一下这些诱人的衣服是怎样将阿秀包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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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 _' K; ~' o  我慢慢地脱着她的衫衣,阿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乖巧地配合我做完这道题目。噢,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竟让我这样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只有过来人才知道。)在我去脱她的乳罩的时候,竟然无从下手。阿秀得意地笑我:「你笨,你真笨哦。」「我怎麽笨?这麽小的衣服我又没穿过,你又没有说明书,这比缝皮拆线难多了。」阿秀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你笨,你笨,你就是笨」说着说着她转过身。3 g2 ]- n! H7 `3 W
! y, ]2 E7 I& A
  哇,我明白了,原来它的机关就在後面。好一个妙人儿,於是我又完成了一道功课,太好了,我双手在她的裸乳上不停地揉,不停地捏,这种感觉真好。女人的乳房就是男人性爱前的热身。美丽的双乳,多一个那两只手就不够用,少一个又有一只手闲着,世间造物是这麽的合理,又是这麽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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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坏,你坏。」阿秀媚光四射,却撒起娇来。+ a& Z: V$ s# K7 Y1 O  s

  |/ n. K4 A) K  L* D  「我不坏,我是医生,不是坏人。」: v/ U1 P  D3 s! g4 o. s, F
% L0 k5 N- @. n! _2 E1 z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你摸人家。」
  d8 A& T  R% j) \+ l" w/ G
, P% G: b/ m& V% v3 \5 ?  「我不坏,我只是借你的东西用一下,我是大好人,明天我还给你。」说着,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裤腰上。那儿有二根松紧带,我知道那是阿秀内外裤上的。阿秀抬臀,曲腿,缩脚,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很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弹力裤,阿秀那条自制的暗红色的花短裤展现在我面前。
' S- J; {. r2 Z* f0 @) y. M4 n/ a2 e- C* f
  我看着内裤上的花,想着裤内的花。我迫不急待地脱下它,将它捧在手上,上面有阿秀屄上的余热,还有一片骚水的浸湿的痕迹,更有一股股让人着迷的性的气息,原来脱女人的裤子是这麽的有情趣。
) i2 Z+ w0 J6 L! c& `' R
8 m/ p- R% I# D9 j7 p& [7 K( a  此时的阿秀在极力地掩饰这淫荡的证据:「你色,你好色,你好色。」「我不色,我是在学习,毛主席说:人活到老要学到老。」阿秀淫笑着一把夺过她的短裤,我便全神於阿秀的屄上。阿秀的外阴上有一层软软的屄毛,中间是两片不薄不厚的阴唇。我用手轻轻地抚着,好嫩,好嫩。我相信女人最嫩的地方就在这朵女人花上。6 |; Z( J" P6 E' r8 ?
3 T% Z, f* _+ n3 i
  我用两个手指慢慢撑开了这两片不紧不松的阴唇,这时我听到了阿秀娇滴滴的抗议声:「我不让你,我不让你,我不让你。」然而我却听错了,我听成了另一种声音:「来吧,海马,我的屄就在你手指下,拿你的老二来操它吧!快点,海马。我的阴道就在我的屄里,快拿你的阴茎来插它,来和它性交呀!」此时我的阴茎象笔样的直,象铁样的硬,这麽好的屄,即便我不去操,它会甩开我独自去操进去的。5 @( a% V2 o' k, g5 Q1 x
/ u0 Y  ?9 b0 @5 }9 s4 ~: t
  於是我扶着我的阴茎,对准阿秀的阴道口,缓缓地却是坚定地插了进去。我兴奋的抽动着,阿秀激情地迎合着,整个房间充满了性的动作和性的气味。3 g- I, \) \( c5 y3 q
# J, o# w; E! z5 o2 B; h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地溜出阿秀的房间,打开我的房门刚要进去,不巧碰到老院长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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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l* L3 F& ?1 v" f, t; r  「海马,这麽早?这麽高兴。」老院长看着我说。( V; X+ w0 o" Y$ l; r' N7 p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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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装作刚从房里出来的样子,伸手带上门,跳跃几下说:「睡醒了,睡不着了。」「我是想睡不能睡,好在是做好事。」院长说。; ~2 E3 v3 M% T" e; w7 j

7 a# b+ U' x! H  我接过他的话说:「我是能睡而不想睡。」6 {1 J, _9 `1 p* s) ~" P2 f
) g; r2 ?! z1 D9 ~
  看到院长奇怪的样子,我知道我说错了,赶紧拍他马屁:「那是,那是,做好事不觉累,院长一晚上都在做好事。我向院长学习,也要整晚做好事。」从此,在白天我会趁人不注意和阿秀亲亲嘴,摸摸奶,到了晚上,我就象小学生一样,用我唯一的一枝笔在阿秀身上认真地做着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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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作业是课堂作业吗?不象,它不可以大大方方地做。是课外作业吗?也不象,它不可以拿到家里来做。
! K) i$ d5 F, U4 U2 U! b.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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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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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anticsnow 该用户已被删除
romanticsnow 发表于 2017-7-1 00:35:20
爽死了,可惜我碰不到啊
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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