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

红烧甲鱼

餐厅看上去很空，坐在对面的一对男女像是唯一的客人了。玛莉雅觉得非常
奇怪，罗贝托，也就是她的男朋友，几乎是乞求了几个星期，她才答应来这里吃
饭的。要是这个餐厅真的象他说得如此如此之好的话，为什么没有客人呢？玛莉
0 P1 n2 e+ E! t( }9 U: h5 L# M雅原希望餐厅拥挤一些，那她当场就可以有理由和他分手，现在却得再找别的机
会了。玛莉雅想着，她已经把这件事拖得太久了。
; q+ f' E, \) K　　女招待上来打招呼，不过她穿得更象个酒吧间里的服务生。她穿着条短裙，
0 n, r% x- v. R! k" E+ \0 z% j( a或者说那已经短得不能叫作裙子了，而且裙子的两边还向内缘翻进去许多。如此
, t0 S. v, n$ Q华丽的餐厅，女招待居然打扮得似个街头卖笑之人，玛莉雅微微摇头的同时，也
1 K% Q) q2 q( m3 \* [# |2 o明白为什么罗贝托对这里着迷的原因。男人都是混蛋。
, R; [' [& d8 J/ f　　侍应毫无生气地笑了笑，问道，"晚上好，请问您有预定么？"
　　"预定？"玛莉雅嘲弄道。"这里根本没有客人，我们为什么需要预定？"
　　"如果没有预定，我不能让你们进去。"
0 ]+ \& p2 s) T+ [+ T& E8 I　　"你开玩笑吗？"
; K. M) [( C( N4 d  \) R　　"好了，玛莉雅？"罗贝托不耐道。"我有预定，是用罗贝托。弗洛尔斯的
$ Z/ Q" j3 o0 b% }- n  Q4 ?名字订的。"
: E4 J, g6 {' x# f5 r1 x% U: m& m　　女招待的脸色好似亮了一些。"喔，是了！弗洛尔斯先生。我们很期待您的
到来！请随我来。"她当先带路，领着他们来到一张昏暗角落的餐桌旁，位置正
( M8 S, A% c" X1 R' o0 u好面对另外一对用餐的男女。玛莉雅直接坐了下来，女招待却为罗贝托拉好了椅
子。看着他坐下后，她又倾身到他面前，一边大胆地露出深深的乳沟，一边说道，
9 |$ e" T8 E7 i. Z0 ~& j"如果今天晚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请直接招呼我，罗贝托先
生。"如此卖弄风情，玛莉雅甚至怀疑餐厅另有酬劳给这些女招待。
4 ^; D8 R8 @6 X0 h2 |8 K7 |　　罗贝托什么也没有说--今天晚上他倒是安静得很。玛莉雅撇了一眼菜单，
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标注价目。好在她不需要付帐，反正要和他分手了，不如狠狠
2 [8 p* n1 ?& [1 Y敲他一笔。
7 k! z4 E8 j7 l. D% r/ i4 t2 t　　这回真的是酒吧服务生来到他们面前了。勿庸置疑的说，和她相比，刚才的
侍应穿着实在是太整齐了。她穿的是刚才那条短裙的缩水版，完全没有裙边，比
) U3 b% L, F, C/ s1 T0 }+ B三角裤还不如。服务生在玛莉雅面前放下一杯亮色的饮料，看上去怪怪的。
　　"这是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叫啊，"玛莉雅问道。
　　"这是餐厅送的，夫人，"女服务生说道，"今晚是女性之夜。"
: M/ D5 j' V: l- b# L4 r6 D　　玛莉雅端起杯子嗅了嗅，这饮料虽然闻起来奇怪，却好象在那儿闻到过。她
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有过这样的经历，"这叫什么？"她追问着。
9 Z0 L' O1 G6 ~3 Q　　"这是我们餐厅自己调出来的，还没有什么名字呢。"
, h3 f- s, u8 I4 `- ^　　"我能换一杯白葡萄酒么？"
# ]6 |5 R, q% I2 ?( b! x( G　　"不好意思，只有这种饮料免费，其他的都得另行收费。"
　　"我无所谓。"
6 Y) c3 V# E4 x* @# C# P% I1 |　　"好吧，反正饮料是免费的，我就把它留在这里，可能您会改变主意。"
　　"随便......"服务生离开后，玛莉雅注意到罗贝托正望着女服务生的丰臀发
楞。她那套紧身的工作服没要求客人有太多的想像力。
# H# e7 q+ r% Z　　"如果她再戴一对长耳朵，加一条短尾巴，她的打扮会更贴切一点。"玛莉
# W0 p3 z2 p; p! v7 Z: z7 n雅再一次讥笑道。
　　"你是什么意思？"罗贝托问道。
( A8 |: U$ H5 a* W! x, P　　"你带我来这里的原因昭然若揭啊！"
6 `3 D+ S- d5 Q! t: _) O; i　　"我只是想带你到个好地方，别忘了，我们是来庆祝你升职的。"
　　"好地方？你管这里叫好地方？这里除了寒酸，就是廉价，我打赌只要你向
) [% [" n: n1 u0 m- i刚才那个女人摇二十块钱，她就会为你跳脱衣舞！"
" j' e  n, L4 c7 y* J0 v　　罗贝托叹了口气，把头深埋进菜单里。看来沈默倒是变成他的武器了。这应
$ X2 v/ E9 U6 z$ q该是个分手的好机会，可是玛莉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重新看她的菜单，
但她发现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刚看到下一行，她就把上一行的菜名忘得一干二
1 i* h6 g" _% N4 m5 H$ T9 S净，不得不再从头看起。过了一会儿，反是罗贝托打破了沈寂，"那饮料闻起来
+ [. {/ b( @6 b, T$ E5 q挺不错的，不是么？"
* U0 y# E% B& F" w8 l/ ?; c　　"你可不可以不要提那该死的饮料？我有些重要的话得对你说。"好了，就
& A* W  _/ ~  \这样，到此为止了。
, B- B. z8 ^% J; E　　"好，你说吧。"罗贝托放下菜单，直视着玛莉雅的眼睛道。
: s& p' R2 \5 o3 l: T+ d% A　　"我想，现在是时候我......我们......"玛莉雅又觉得自己无法集中精神。她
被罗贝托盯得有些心烦意乱，还有那股怪香。这饮料里的怪香好象能直接侵入她
6 e  c* J# ]" O7 y4 ]的意识，让她很难再想别的事情。"我想是时候我们停止闻这怪东西--"玛莉
雅好不容易说完，不客气地回瞪着罗贝托。
　　罗贝托重复刚才的话，就如同玛莉雅什么也没有说一样。"那饮料闻上去挺
有趣的，不是么？"
　　玛莉雅保持着瞪视的姿势，同时伸出手去端起杯子闻了闻，"好象是的。"
/ y4 [  b. t5 @; [& Z1 U3 I　　她应道。
5 A1 m# f' s0 _3 I9 s4 j　　"它真得非常非常香，是么？"
　　玛莉雅把饮料递向他。"你想尝些么？"
; ], n; X  {0 n- A% y. e* l6 l9 S　　"哦，不，"罗贝托继续盯着玛莉雅，用他从没有过得低沈，缓慢的语调说
; r: S' i3 {% @7 q) E( b道，"我只是觉得，它应该是非常香的。你何不再闻一下，告诉我它是什么味道
呢？"
　　玛莉雅感觉到罗贝托的表现很不寻常，但她并没有深究什么，而是举起杯子
放置唇边，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更无法集中注意力了。另外奇
7 D, [/ ?, ~% C怪的是，尽管罗贝托的瞪视十分无礼，她却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神。
　　"它闻起来很香，很香，是么？"他重复着。
　　"是的，"玛莉雅答应着，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唯怕这香气散去。
　　"你为什么不尝尝呢？"罗贝托接着道。"我打赌它一定非常好喝的。"
　　她的手条件反射似地倾过杯子，让杯沿靠在嘴边浅浅地啜了一口。味道很强
# h7 G5 _7 ]1 H- S烈，也很甜。
　　"它尝起来很棒吧，"罗贝托继续说着，他并没有提问题，而是直接说出答
案。
　　"是的，它尝起来很棒，"玛莉雅重复着听到的话。她的嘴角出现了笑容，
因为美味正在她的嘴里舞蹈。
, i" s$ [- Q8 y' I　　"那么，喝完它吧，"罗贝托催促道。
- W, `7 x- ]6 I, O+ [- n  E4 [　　玛莉雅喝了一大口，但她忍不住酒精的强烈味道，呛了起来。
　　"继续，喝完它，"罗贝托说着。
　　玛莉雅又喝了一大口，这次她有了准备，饮料很顺畅地流进了身体。她一口
接着一口，饮料顺着食道落下的感觉让她倍觉温暖。直到没有饮料在杯中时，玛
莉雅意尤未尽地翻转杯子，不愿意浪费任何一滴这么可口的饮料。
1 e5 Z# |5 ~$ p% \1 ?/ R- G4 J　　"你可以停下了。"
1 Y6 q5 t: v/ Q1 P* W( |  e. w7 `　　茫然中，玛莉雅松开手中的杯子，任由它跌落到地板上。她的脸上挂着梦幻
般的微笑，她的手优雅地搁在膝上，她的目光重又凝视着罗贝托的眼睛。他的眼
神那么灿烂，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呢？
& a! g( n2 J: n9 S8 s　　"你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吗？"罗贝托问道。
　　"那饮料很好喝，"玛莉雅快乐地应道。
" t& O) h7 J2 o; |　　"其他呢？"
7 l& x" v7 j" H5 l& P) o　　"嗯......没有了，我想没有了吧......我记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明显脂肪摄入过量的华服男人走到罗贝托身边。他的臂弯里挽着
一个依人小鸟似的女服务生。"您好，弗洛尔斯先生，"他开腔道，"一切都照
1 E) {3 Y' X: p9 y& {9 z" H/ c9 y计画在实行吧？"
　　"是的，"罗贝托答应道。"那药看来很有效果。"
　　"药？"玛莉雅奇道，"我吃了药么？"
　　"您在她面前说话得非常小心，"胖男人说道，"她现在还处于很初步的阶
* R9 V9 x. K- y6 S# N' Z段。"他转向玛莉雅说道，"玛莉雅，看着我。"她从罗贝托眼神中移开视线，
转而注视男人的眼睛。
6 S; T3 v& [- Y$ ?　　"你没有吃过什么药，你明白了么？"
' h8 J+ n' _- F- w3 E- ~　　玛莉雅慢慢地点了点头。
　　"很好，"男人继续道。"罗贝托和我之间的谈话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
. t& y0 F+ R  j) u也一点都不感兴趣。"玛莉雅又点了点头。男人继续和罗贝托谈着话，但这次，
. B# @1 a; J& }玛莉雅毫不在乎他们说些什么，反正都是些不重要的话题。
- ?* A; \  q7 b0 S$ p　　静心等待罗贝托和男人谈话的同时，玛莉雅无聊地环视着餐厅。对面的那对
- O' t2 F% d7 {% r1 L! t男女之间好象发生了什么很奇怪的事情。那个女人正在脱衣服，玛莉雅觉得实在
. q3 o, `6 u* y" U应该说什么。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怎么可以裸体呢？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关心似的。
3 L5 c% v  h$ ^$ z+ t  ?　　女招待们只顾着忙自己的事，甚至没人抬头看一眼那个裸体女人。而且那女
7 s7 F  a9 t4 L& Z$ I, ^3 ^人自己也似很享受一样。哦，好吧，看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胖男人身边的女
2 q6 E. a9 O1 `服务生现在改站到玛莉雅的身边，同样耐心地等待男人们的谈话。她弯下身凑进
玛莉雅说道，"瞧你的男朋友多英俊，你一定觉得很幸运吧。"
　　玛莉雅的视线重又回到罗贝托身上。难道是第一次看到他么？为什么她从来
就没有注意到他有那么魁梧的肩膀呢？那么温柔的嘴唇？那么迷人的眼睛？玛莉
雅的体内好象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真英俊......"她重复道。
# e6 J0 B/ x3 H. a+ U　　终于，罗贝托结束了和胖男人愚蠢的谈话，转向玛莉雅问道，"玛莉雅，感
5 t, B- p9 e( `2 a觉怎么样？"
. s; i* K7 t, R  b3 I　　"我有些头晕，"她应道。她的话有些含糊不清，"虽然我没有吃过什么药。"
( T+ T$ K) o- N5 }5 _　　"你当然没有，"罗贝托说。"你只是感觉有些累了，你需要躺一会儿。"
( ]4 m: S3 f" X6 S! A　　玛莉雅马上觉得她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头开始前后摇晃。"好累......
　　我要躺下......"
　　"如果你跟着苏珊，她会领你到一个非常舒服柔软的沙发上去躺一会儿的。
4 G- d: d' C$ N6 z( T% t　　你觉得怎样？"
- ]# E. v5 j6 n/ [# t. @. Q8 I　　"柔软的沙发......躺一会儿......"
0 @  @4 Q, k- h5 u( }3 z　　苏珊，也就是那个女服务生，扶着玛莉雅站起身子。确认玛莉雅站稳了后，
/ \% E: n) @+ p6 i/ `! ~她说了声"请走这边。"就牵着玛莉雅向餐厅里间走去。在路上，玛莉雅注意到
$ `0 G9 K/ T/ y9 x另一对男女，那个女人仍然裸体地站在桌边，平静地任由男人抚摸着她的乳房。
　　玛莉雅觉得她应该说些什么，但她实在太累了。她现在太需要在沙发上躺一
/ u( q& m7 Q9 R8 t. x& y会儿。
　　玛莉雅被领进一间黑暗的小屋，象罗贝托说的，靠墙摆着一张沙发。她砰然
倒在沙发上，深深地叹出一口长气。沙发真的很软很舒服，她实在是需要躺一会
儿，就这样玛莉雅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一些时候，玛莉雅从充满喜悦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感到有一只手正温
8 M) F. M* p! }- q& g( e8 a柔地抚摩她的面颊。她睁开眼睛，罗贝托英俊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她忍不住吃吃
8 j1 {, ^+ c1 y1 T  I# `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道。
　　"是你，"玛莉雅道。"你真英俊！"她开心地加上一句。
　　"你觉得舒服么？"
　　"我一辈子从没这么舒服过。"玛莉雅道，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谈谈，如何？"
0 V( y2 w$ X% N　　"好！"玛莉雅很享受听到罗贝托的声音，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话好象可
以在她的脑海中产生回音，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映到她的心里。
* d1 t5 s$ G" Y. h" c; C5 U　　"玛莉雅，我很想听到你的实话，你认为怎样？"
　　"嗯，嗯，"玛莉雅含糊地应着，同时点头表示同意。
3 q3 ^% Z. p, k  N　　"所以如果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回答我实话对么？"
+ n0 r2 C: k/ S, T  X　　"当然。"
　　"玛莉雅，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分手呢？"
! F6 e( ^# l" W2 E* Q* q　　玛莉雅一下子变的羞愧起来。"啊，嗯......"她的脸涨得通红。
　　"玛莉雅，听我说。你想不想放松一下？"
　　"哦，好的。我很愿意。"
　　"当你把事情闷在心里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很紧张难受。"
　　"紧张......难受......"玛莉雅复述着罗贝托的话。她甚至感觉到她的身体变
得僵硬起来。
2 R2 {! ^0 u2 _: B3 h# P　　"你心中藏着事情时间越久，你就越会感到难受。"
: ^" }  N  v( Y( e/ e* {' g　　"真难受啊......"玛莉雅觉得胃里开始翻腾起来。
　　"只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好过一点，那就是说出事实。"
　　"说出事实......"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打算和我分手，玛莉雅？"
3 e( \4 z: a1 ~　　"是的。"玛莉雅叹了口长气，一阵放松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感到舒服极
了。
5 h* m% b# s) ~3 \3 u" b4 a　　"为什么你要和我分手呢？"
3 X2 z/ [. i: i! z$ f　　玛莉雅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和身体分开了，好似有另一个人在说话一样。
% a, v3 n, r3 Y3 X: c/ x; O' N1 q8 o　　"我从没有喜欢过你，和你约会只是因为你非常有钱。"
7 r; _. ^( t5 b. u　　她过去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些，即使她自己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当她
' M3 J" k+ S$ T2 ^) V  C. ^/ z听到自己说的话，她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说实话真的很让人放松。
　　罗贝托沈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他转过身和另外一个男人说了些什么，玛
莉雅这才发觉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但是她并不怎么在乎，罗贝托应该在谈论和她
8 G8 t" a, E0 G无关的事情。玛莉雅舒服极了--从没有过的放松--现在她终于承认了事实，
她的身体完全沈入沙发的软垫子里。
) ~5 H  J% ^; X- z( r7 l　　玛莉雅认为自己一定又睡着了，因为她听见罗贝托说道，"玛莉雅，张开你
的眼睛。"她睁开眼睛，又一次，她被罗贝托美丽的眼睛迷住了。"我要你忘记
) s5 V9 l: P' d有关和我分手的所有事情。你会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玛莉雅猛点着
头答应。这么英俊的男人，为什么她要和他分手呢？
' g% I5 b6 E+ a　　"你现在会感觉很舒服。"罗贝托仍然很轻地说道，但他的语气略略变得有
些强硬，让玛莉雅更难以拒绝。
+ l- }+ ?  \) p) G/ q8 `0 h6 @　　"嗯，嗯，"玛莉雅同意道，一边展开她美丽的微笑。
　　罗贝托伸手抚摩着玛莉雅的脸颊。"你觉得很放松......很虚弱......很柔和...
9 G, s+ }! F: u　　..."玛莉雅又长长喘了口气。"你会越来越喜欢现在的感觉。"
　　玛莉雅点着头，她真高兴罗贝托能让她如此舒服，他对她实在太好了。
; S- H: z  J5 r; C7 l+ H　　罗贝托的手指滑到她的发迹，玛莉雅竟能觉得有一股凉意钻入脊梁。
　　"那么的放松......那么的顺从......"
　　顺从？当然！这个词不正贴切地道出了她现在的感觉么？
0 a* ~. ^$ }7 K0 C9 U　　"顺从......"玛莉雅忍不住要重复一声，然后罗贝托笑了，他笑得很开心，
8 Q7 D) Q9 V6 A, f玛莉雅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真是英俊极了。
: g  r4 C  @3 a- f- _, g　　"你很喜欢现在这样顺从的感觉。"
( [2 C! \1 |4 a- {$ k　　"嗯......"玛莉雅咕哝着，她像是到了天堂，躺在一张很大，很柔软的床上，
一切都那么美丽，那么柔和，那么......顺从。她好爱罗贝托，因为是罗贝托让她
7 Q( q; X  L3 o2 Q1 V# }4 c享受到这么美的滋味。
5 x+ y& k$ ]8 @　　"告诉我，玛莉雅。告诉我你喜不喜欢顺从我呢？"
# y* i; t4 E: m( S' L" f　　"我喜欢，我喜欢顺从你，"玛莉雅听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回答罗贝托的问题。
+ s7 Q1 d5 S5 I1 d1 m　　"你会越来越喜欢顺从我的感觉。"
; I5 n' p/ y7 ]) R5 ~1 o- W. o　　"我越来越喜欢。"
2 j# N6 X0 k& A# a+ g9 H　　"你需要服从我。"
　　"我需要服从你。"
0 z6 u* E- I- [0 x　　"你会做任何我让你做的事情。"
! U% W5 p& q- S3 n　　"我会做任何你让我做的事情。"
0 d- E# h; Z1 V. k　　罗贝托又笑了，"很好，玛莉雅。你应该为自己骄傲，你是个好女孩。"
! z, t) ?2 H2 c/ y  c, J　　玛莉雅的心中一阵狂喜，她是个好女孩！温和，柔弱，而且那么顺从。
　　"睡吧，玛莉雅，"罗贝托说道。玛莉雅最后呼出了一口长气，闭上她的眼
4 W/ {! x& I0 j/ s% @睛，蜷曲在又大又软的沙发上，沈沈地睡着了。
　　玛莉雅正坐在罗贝托的车里。她的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灿烂微笑。单单注视
# l+ _! e7 o$ ?着罗贝托就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谢谢你带我去那家餐厅，我开心极了。"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他应道。
　　虽然玛莉雅还是有些头晕，但她根本就无法将眼光从罗贝托身上移开。他是
. ~# R( A3 g' h那样的英俊，英俊得让人难以置信。能有这样的人当男朋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 C  j6 Z+ Z/ F啊。而且，罗贝托好象也和过去有些不同，他的身上带着种神秘的气息，举手投
6 B7 c$ R& Z* K3 q% K足间显得异常的自信和有力。
# C6 v$ F# ^! _　　他们来到她的住所时，玛莉雅不经意间看了看手表。"天哪！已经淩晨两点
: H' {8 [2 `) S" }" J# m4 a半了！怎么会这么晚了！"
　　"有问题吗？"
　　"该死，我明天必须早起。明天是我升职后的第一天，为什么你没告诉我已
经都这么晚了？"
- x( L. l$ p5 ~; W　　"对不起，我以为你知道的。"
　　玛莉雅跳下车，却绕着车跑到驾驶座边。她将头伸进窗子，小鸟啄食似得在
, `) h& Z6 H- P" T4 c罗贝托脸上亲了亲，说道，"对不起，今晚就不请你进去了，过两天我们再一起
出去好么？"她转身要走，但罗贝托抓住了她的手臂。
& }: ^4 S' F4 X7 ?+ p　　"我和你一起进去。"他说道。
- j% N6 ^, C% X* \9 W1 ]: ~　　玛莉雅被罗贝托用力地拽回了原地，这可不像他过去的样子。"你瞧，我也
' X- @  ^- R- z$ T* _' Y想请你进去，但是今晚不行，以后任何时候都可以，只是今晚我无论如何要早些
' Z! h# o$ K3 c# ?9 |睡觉。"
3 ]: x% g1 L& v2 Q* T, f　　罗贝托无视玛莉雅的话，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重复道，"我和你一起进去。"
  N" R, s7 p2 E* a, y　　时间仿佛为玛莉雅停了下来。她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可以感到她的心脏
正以２００英里的时速飞驰着。她觉得喉咙里好似长了个瘤，虽然她想尽了一切
% ^( k  i/ K* n1 q! }( a办法想说个"不"字，然而她什么也说不出来。慢慢地，她向后退了一步，为罗
, r5 c' j6 d  n, y' K7 c2 O3 v贝托拉开车门，接着她的身体一瞬间就温暖了起来。
　　门廊短短的距离好似永远都无法走完。为什么她会这么做？现在还不算太晚。
　　她可以在门口给他一个吻别，告诉他必须离开。他可能会有些不开心，但他
$ W+ w- G5 _# O0 [3 V应该能够理解的。想想容易，为什么做起来就这么难呢？
　　玛莉雅浑浑噩噩间走到门口，接着她取出钥匙。快吻他呀！和他说再见！但
) U# H  e: I& t' r+ v已经太迟了，玛莉雅已经打开门，和罗贝托一起走进了屋子。
0 t0 b" ~: u2 ?: \　　罗贝托脱下他的夹克和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穿着鞋子就躺到了沙发上，
7 u) l+ Q! F; @* o6 X8 K好象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玛莉雅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她有一些害怕--同时也
有一些兴奋。
7 L! G1 }' @( y5 v8 r; o　　"脱衣服，"他说道。
　　"什么？！"
　　"你听见我说的了。"
　　玛莉雅又觉得喉咙里有东西梗住一样。她的爱液正抑制不住地涌出来，将内
裤都浸湿了。她僵在原地，两腿象被什么东西箍住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她唯一
可做的便是将裙子掀起来，脱过头顶。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了。
* }- Z: P1 ]6 |. K" j* M% C# t' x　　"继续，"他说道。
  ?9 C$ ]2 q: [+ z$ e　　这太疯狂了。她必须停下来，玛莉雅踢开鞋子。罗贝托难道疯了么......玛莉
2 t! x: ^' K5 @% ^& H* o/ j雅抬头，发现罗贝托正注视着她--他的眼神真犀利--玛莉雅的思维完全被打
断，她继续着，解开自己的乳罩，任由它跌落到地板上。可以停了！别再脱内裤
了！随便什么都行，快给我停下！无论玛莉雅如何焦急，她的手还是慢慢地开始
! j. [) ~9 C9 X3 q/ o/ t将内裤褪了下去，她的动作很轻柔，却蕴着无法阻止的意志。玛莉雅抬起手臂遮
: r/ A" w8 a, \. L  o& h$ ?挡住自己的乳房，她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得意扬扬的笑容。不过她的胜利实在太
短暂，因为她又看见罗贝托那犀利的眼神，同样的凉意再次钻入她的脊梁。玛莉
7 v. I: ~  `" V# R' X; n) r雅没法想太多别的东西，她只能够感觉，感觉到五脏六府里像是有虫子在嘶咬，
感觉到空虚，感觉到自己变的不完全。她觉得她的动作是很不对的，她觉得她需
0 |$ i/ r2 ]4 `- ^要服从。
( H& P% v* `3 u  [　　终于，她屈服了，在将内裤从脚上脱出来的时候，玛莉雅感到满足充斥着全
$ M3 H6 ~7 @+ I身，然后是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欲望。在罗贝托面前裸体让她有些紧张，她甚至可
以感觉到爱液正一滴一滴沿着大腿滑落到地板上。罗贝托站起来走向玛莉雅。她
猜想他会吻她，但他只是抱着她进了卧室。在罗贝托怀里时，玛莉雅感到彻彻底
底的放松。她觉得自己象个小女孩，正躺在父亲温暖的臂弯里。罗贝托将她扔到
床上，热情地吻着她。接着的做爱他就似一头野兽，一头非常凶猛的野兽，但对
玛莉雅来说，这可是她成为女人以来最棒的性事。
9 x4 a8 E4 U; e# {6 k" e
! m4 ~# E) _& d: W　　玛莉雅清晨醒了过来，看了眼时钟，７点半。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贵妇人
& [% m& ]# c1 H& u  r6 d5 l4 x7 @, a才会的呵欠。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睡得很好。虽然她只有睡了四个小时，却一
点倦意都没有。
! c6 f% _! q9 w$ H! v* ]　　她多么希望醒来时罗贝托正睡在自己身边，但是他并不在。"罗贝托？"她
叫唤他的名字，但没有回应。她站起身子，透过窗户看见他的车已经开走了。忽
, `/ g/ K3 K& S) _然之间，她被失落和空虚包围了起来，过去她从不害怕孤独，可现在......或许是
时候考虑一些严肃的问题了。
1 X/ [4 f* ?. N( K+ ~. w6 q　　过去罗贝托也曾提起过让玛莉雅搬去和他一起住--
/ z% u4 y0 }' }# N　　他有一幢巨大的豪宅。但玛莉雅总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相反花了一大笔
钱支付了现在这间屋子的首期。拥有自己的房子让玛莉雅感觉十分独立，然而她
5 N7 S1 j6 S' w. w现在更希冀能够每天早晨在罗贝托的臂弯里醒来。她很快停止了胡思乱想，她必
9 E. g( q0 x& Y3 h3 j7 K' k须去工作了，今天是非常重要的一天，而且有可能是她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天。
　　玛莉雅走进她的新办公室。对于三十一岁的年纪来说，拥有这样的大办公室
6 J" v# r5 Y( m! v- [也是个了不起的成就了。屋子里等着她的是戴安娜，她的上司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看见屋子里奢华的布置，玛莉雅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太漂亮了！"她激动
地紧拥住戴安娜，后者则微笑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
  X$ h# j1 \, e6 `) _6 k　　玛莉雅注意到戴安娜的神情略显忧郁，问道，"有什么事情么？"
! }/ `1 g& v" y) s　　"对不起，我也不愿意把你当作消防队员来用，但是和新客户的会议提前了，
9 O0 n3 k* v* k% n4 h  k8 O他们１１：３０就会到了。"
6 X* |3 V( e" Y, p) T　　"１１：３０？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知道，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麻烦，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就尽可能做
0 I: t: j- c& x. x5 A: x8 p7 {. H吧。"
　　"好，我现在就开始准备。"
　　玛莉雅坐在电脑前以她前所未有的速度制作会议演示，她多年的经验和敏锐
# a4 N" m3 j1 L0 N: L的观察力让她在工作上游刃有余，才一个小时，她就几乎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工作。
　　在会议之前，应该还有足够的时间。随着一声敲门声，她的秘书走了进来，
# n# o/ G$ \% L" z0 p( c5 d" T) N手上捧着一大束兰花。"我猜这是给你的。"秘书暖昧地笑道。
　　玛莉雅的脸上也浮出了温柔的笑意，"是我男朋友，他最喜欢送我兰花了。"
$ A* ~6 t* K9 R# y3 ]( C　　秘书把花留在她的桌上，玛莉雅没注意到她那厌恶的神情。"这些花漂亮是
挺漂亮的，"秘书说道，"但是实在太难闻了。"
　　玛莉雅嗅了嗅花儿。"我猜我已经习惯了。"她突然觉得这气味似曾相识，
但她不是很确定。"至少它们看起来挺值钱的。"
　　"罗贝托知道我不喜欢花的呀。"玛莉雅仍然能够记得他们过去数次的争吵，
& l/ t* C3 t' j/ `1 M6 p因为罗贝托总是买同样的兰花送给她。最后，玛莉雅向罗贝托道了歉，她意识到
和他争吵是多么得愚蠢，但是过去对于是否与他和好也并不怎么关心。
& L/ ~8 B# j; k' P5 {4 e5 E　　"玛莉雅，你没事吧？"
9 C+ O1 p& A/ x" O　　玛莉雅回过神，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走神了好一会儿了。
' S3 C4 |  f& K　　"我没事，"她说道。"我得继续工作了。"
& ?6 B( |/ u; D' q/ y　　"喔，好吧，那么我不打扰你了。"
3 ^7 ]$ V0 W9 q# K+ s- G# ?# Y　　玛莉雅回到电脑前，不过她先前一连串的想法完全被打断，不得不从头再来。
% k7 g* I) M3 q; j9 o8 A8 [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力，就这样她楞楞地对着萤幕十多分钟，
直到电话铃响了起来。玛莉雅拾起听筒。"喂？"
; V. [0 I. ]; V5 F7 J; K　　"玛莉雅。"是罗贝托的声音。
　　"嗨，罗贝托。谢谢你的花。它们很漂亮。"
# e4 u5 B0 Y2 t  `/ K　　"它们香么？"
　　玛莉雅又嗅了嗅桌上的兰花。"它们闻上去香极了。罗贝托，我不能和你再
% r  C4 r* U9 W. Q8 k- o说了，我有好多活要干。有个重要客户马上就要来了，我得给他们一个好映象。"
& o2 ^7 ^. m9 V: P5 E　　"哦，升职后的第一天，再加上重要客户？压力很大吧？"
3 a& u0 c8 N9 C4 e　　"嗯，是的。"
. ^4 l* h% T- C6 n" R8 h　　"听你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对付不了这么多压力...
　　..."
　　"我得收线了。"
" s& n1 Q4 U" ?9 q5 o7 P/ f6 {; h　　"好的。迟些再打电话给你。别一个人承担太多压力啊！"
/ Y) b2 _) o  m  `+ F( r　　"好，再见。"玛莉雅挂上电话，试着想回到原来的工作上来。但是她的进
! N0 ]4 k5 K$ n展异常缓慢，不少时候，她的脑袋就象冻住了一样，一个词也写不下去。每分钟
8 k2 L, g  |% @( D! T她几乎都要看一下手表，时间飞快地流逝着。祸不单行的是，眼看着会议就要开
始了，她的肚子又开始疼起来。
　　分针很快指到了６上，１１：３０了，但玛莉雅还没有做完她的显示讲稿。
　　她紧张极了，她将写了一半的东西列印出来，没有结束的部分只能临场现编
0 e# [% P+ r2 d& Y& r8 k& W- ~了。
: L' s, ~8 ?! f/ e3 h　　不过玛莉雅有的是类似的经验，"大概会议一开始，就不会再紧张了吧，"
　　玛莉雅安慰着自己。
' a6 d! z1 q. n; i5 S; _2 I　　她走进会议室里，手中紧抓着她的文件夹。戴安娜与两位客户，梅森先生和
' _" M4 J4 N+ Y# {% D杜配尔先生，都已经坐着等她了。
　　"先生们，你们都认识玛莉雅的，"戴安娜笑着向客人们介绍道。"她将从
1 m7 z+ N# \4 J$ d现在起负责你们的业务。"
　　玛莉雅比刚才更紧张了，她慢慢挪到投影机前。在她打开机器的时候，她的
9 i# c) d% M4 ^0 W, S- W档夹从手中滑了下来，档撒了一地。"对不起，"她道歉着，声音小的仅仅
8 k4 T0 f% I1 I4 b. }8 S8 o自己能够听到。她跪下检着档，即使不需要抬头，她也能感觉到两个男人冰冷
的眼神。她很快整理了一下，站起身子将演示稿放在投影仪上，然后是深呼吸，
1 g) }( x4 v+ m  c1 @# ]9 K清清喉咙，玛莉雅决定开始她的部分。"早上--"
　　"好"字还没有说出口，那个杜配尔先生，一个明显A 型血质的人，粗鲁地
打断她，"我根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现在你告诉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我
们要雇佣你们公司。"
　　客人如此直截让玛莉雅十分吃惊，她摸索着想要找些话说。"
8 a, n; \7 W$ h4 H. L　　嗯，这个，喔......我们贝森公司近来有一系列改革，可以更好地管理贵公司
9 p. ?& `/ f/ T3 r- j" X的库存货物。"
　　"理由，为什么我们要在乎库存货物呢？"他继续道，语气中饱含着讽刺。
; s- b# q% t$ l  c# I6 u' ]" {　　"嗯......库存处理会是很麻烦的事情，但是如果用我们的流程管理，可以为
0 e. Z+ k0 B) b7 u4 I您在未来六年中节省２０００万美元。"玛莉雅腹痛愈来愈利害，她用力咬紧牙
  a( O4 B7 r, A$ @+ E3 V关，但是却挡不住汗水不断地渗出来。
　　杜配尔精明地象个野兽，他能够在羊群敏锐地挑准最弱小的羊羔，快速地扑
1 Z9 [: o* S% o; K' H住一口咬死。"放屁！我们和无数的公司谈过，没有一家认为这２０００万是可
以实现的。"
. u" ~5 Y$ Q6 z, y　　玛莉雅软弱地答道，"那是，嗯，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做。我们的流程
/ ]# g. K6 M8 [  H+ X; j2 i. N管理是注册过的，只有贝森公司才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
　　玛莉雅的思路又一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戴安娜拉着她
站到一边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玛莉雅道，"我只是有点紧张。"虽然谁都看得出她现在的情
, {$ M8 y6 `! T3 s( Z! z况可不是紧张这么简单。
" o5 G# z- x) V& n　　"玛莉雅，"戴安娜道，"看起来你需要更多一点时间才能适应你的新工作。"
　　"你是说我不能胜任现在的工作么？"玛莉雅急急地问道，声音不由得大了
; B$ ]1 a6 s8 G$ d: T起来，两个客户明显听到了她这句话，眼里流露出鄙视的神色。
　　"玛莉雅，你冷静一些......"
　　"我告诉你吧，杜配尔是对的，我为什么要在乎呢？"玛莉雅清楚地意识到
自己不应该再说话了，但是她没法停下来。"这里的工作既琐碎又无聊！真不敢
相信我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 B& ~$ Z5 B. s/ V& f. c　　戴安娜明显惊呆了。"没想到你会这么说，而且是当着客户的面。如果你真
的这么认为的话，你现在就离开！"
　　"太好了！"玛莉雅冷笑一声，风一般地冲出了房间。
　　玛莉雅开着车离开办公室，腹中的绞痛不见了，她感到异常放松，甚至放松
得有些头晕眼花。但是严峻的现状渐渐让她担心了起来。她的事业
0 M4 H) l; u# x* O　　--五年的辛勤劳动--
　　就此完结了。我的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的房子怎么办？我还有余款没付
3 @/ J5 P# z0 W# |9 T清呢？然后是汽车，也有大笔的贷款未偿还。玛莉雅觉得自己踩到了堆狗屎一样。
　　她是哭着来到罗贝托家门前的。罗贝托开门看到玛莉雅的样子，惊讶道，
5 k" O0 g$ W" [: e4 A5 R* _/ y"我的上帝啊，发生了什么事？快进来，玛莉雅！"他握着她的手领着她进了房
: T" R' h) [9 {4 S间。
　　"我，我丢了工作，"玛莉雅哽咽道。"怎么......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
! [" F1 z7 R( x　　"喔......别担心，事情会好起来的。"玛莉雅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极了，而且
她似乎也能够深吸口气，不再哭泣了。
　　罗贝托在她的身边坐下。"现在我要你坐在这里，做几个深呼吸，不要想不
愉快的事情。我去去就来。"
　　罗贝托起身走进厨房。玛莉雅坐在沙发上缓慢地呼吸着，完全按照被吩咐的
/ D6 _: ^; r( }2 r! `那样。罗贝托对她实在太好了。她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因为罗贝托很显然是个可
/ x* n1 U$ P, \% b4 b以依靠的男朋友。"真不敢想像如果没有他会怎么样？"玛莉雅念叨着
5 ?* j# t3 K' a" R7 Y2 {# L8 a　　一分种后，罗贝托回来了，手中拿着个玻璃杯。"玛莉雅，"他说着递上杯
5 R9 K9 q) g4 @- h, \: z子，里面盛着种亮色的饮料，"喝下它，你会觉得好受一些。"
9 `0 D. |; {4 f9 r/ ]　　"这是什么？"玛莉雅问道，一边嗅着手中的饮料。这闻起来好象......好象
......
　　"这是一种植物精华，"他答道。"就好象菊花茶，但是这个更浓缩，它能
* M7 I4 r, t  u( m: L够帮助人放松神经。喝吧，喝下它你就会感觉好些的。"
5 R& }3 s/ v2 }6 D' V$ P　　有什么不对！玛莉雅有一中奇怪的感觉，好象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喝一
样，"嗯，我想，我不喝也会没事的。"
3 Z" ?; j. F: n4 p4 w6 z+ k　　"喝吧，"他催促道。"你不是想平静下来么？"
　　玛莉雅瞪着手中的饮料。"我......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喝过这东西？"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罗贝托的脸上始终带着种惊讶的神色，但是他很快冷静
了下来。"你难道不想平静下来么，你不是要忘记今天早上被你搞砸的会议吗？"
( H4 c+ ~  {, K) ]& @: e　　忽然间，刚才会议的记忆象洪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里，她回忆起自己当时笨
拙的样子，回忆起自己两句话就结束了五年辛勤劳动换来的工作。她觉得自己是
" U- |& T: n& ~2 r. F+ l2 k% X个傻瓜，十足的失败者。她的腹部又开始绞痛起来，握杯子的手也禁不住摇动着。
　　她的脑袋好似炸开了一样，好在她知道有一件事可以让这一切中止，她拿起
杯子一口喝光了里面的饮料。
' v7 a; u, K/ k　　罗贝托笑了，"感觉好些了吧，现在躺在沙发上，试着让自己放松。"
　　玛莉雅照着他的话躺下，放松自己。她觉得脑子里像是起了雾，渐渐地什么
  B3 V: \7 S; D: b" J也看不清了。
　　"罗贝托？"她问道，她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的，好象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 k* Q2 }- N3 B　　"什么事？"
. K# }0 p% P* Q3 w4 P　　"你怎么知道早晨的会议的？我从没有告诉过你......"她的声音淡了下去，
她的意识也变成了一片空白。
$ W, p) W' o2 u. Y, j2 c5 P　　"哦......"罗贝托楞道。"现在你要做的只是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睡觉...
9 Z( y4 U1 y# s" }- }/ d  Y　　..."玛莉雅依言闭上了眼睛，最后一撇时她注意到罗贝托正取出手机给什么
人打电话，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她很快就沈沈地睡着了。
　　应该过了一段时间，玛莉雅听到罗贝托的声音，"玛莉雅，睁开眼睛。"她
% H/ E0 [. g# I, Q% {醒了过来，看到罗贝托灼灼的眼神，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道。
　　"棒极了！"玛莉雅说道，脸上浮出了个很漂亮的笑容。
" j! z- d" v5 Y2 O: h3 |; f4 [; u0 M　　"你现在能坐起来么？"
　　"我--我想应该可以。"玛莉雅还是有些头晕，但是她试图坐直身子。她
8 k  ?. {: N" M0 Q6 m$ }2 N& |# E  N发现自己坐在罗贝托的壁炉旁，迎面是一堆燃烧着的火焰。"
2 w: P! z4 s& Z) w' d　　"玛莉雅，我要你仔细注视这堆美丽的火焰。"
7 f- {  A5 F% V& I. l4 X) [0 L　　"美丽的火焰......"她重复道。
　　"仔细看火焰的深处，深处。再向里面看，向里面看。"
5 M9 v1 n5 ?& @2 v　　"向里面看......"
# W, S- ^  q5 ?) n+ [* v' q  z　　"你完全被火焰迷住了。你现在没法看其他的东西。"罗贝托是对的。玛莉
雅试着看其他方向，但她无法做到，她深深被这美丽的火焰吸引住了。
8 q1 W( f( A+ R  C6 u: g　　"很好，玛莉雅。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工作。"
4 Y  W" ]& k- U! E　　"我的工作。"玛莉雅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我丢了工作。"
( M" y. i+ I- K+ _9 \　　"谈你的工作是不是让你感到压力很大？"
　　"压力......很大......"玛莉雅重复道。她脸上的肌肉崩紧了，她的呼吸急促
了，但是她的眼神从没有离开过火焰。
　　"我想你永远都无法要回你的工作，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严酷的现状把
9 ~+ {+ j  s+ U6 A8 S; o玛莉雅击倒，她失去了工作，永远失去了。一滴晶莹了泪珠从她面颊滑落了下来。
' f- w; `: O( ]' J0 y; l
5 w& `; j1 d5 e5 I, h" }　　

红烧甲鱼

不知道过了几天，或是几个星期，玛莉雅完全记不得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
多久。她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醒过来，躺在身边的是还在睡梦中的，主人。即使
是仍然在睡眠中的主人，身上依然萦绕着力量的气息。只要看到他的样子，玛莉
+ u- A5 s3 I" q- V, H! D$ Z雅就不由自主地想变得更脆弱，温顺一些。回想自己的过去，生活是多么地漫无
目的啊。她永远都无法得知将来会发生什么。现在不同了，每件事都是的的确确
的，玛莉雅不需要担心明天，不需要担心任何事。
　　玛莉雅下了床，动作异常地轻，异常地温柔。她目前渴望的是，将自己的身
0 k" Y( W9 Y% I" ?; A: X1 T. t& l体拥在主人熟睡的身上。她渴望着他和他的身体，更热望着主人能够对自己有一
* o+ Z9 ~1 u- L. Z: K, V- e样的渴望。如果主人每天起来都能够起来干一次自己，早晨会变得多么美好啊。
6 N8 m7 M* I9 X- H' o  s) u- Z0 m　　但是主人给过她命令--早晨她是不可以惊扰主人的睡眠的。对于主人的命
令，玛莉雅必须服从。
1 B' x+ E. m4 P# A　　静悄悄中，玛莉雅摄手摄足地穿过走廊，在屋子另一边的盥洗室快速地洗了
个澡，她要为主人准备好身体。她再不需要别的衣服，因为她从不离开这大房子。
* e- c! t: o; ^# n, L- H/ h: Z. u" n　　大方的主人给了她一整衣柜的内衣，玛莉雅高兴之余，也有了个大问题。她
5 q& v( `: Q+ m- s每天都得花很长时间选择今天的服装。她觉得越来越不喜欢做任何决定，如果主
& e+ h) o# E' w" c' R+ [' i人能够命令她穿什么样的内衣该多简单，但是主人是不可以为这些小事烦心的。
　　玛莉雅终于找到了一件白色的丝绸内衣，它穿起来非常紧，一些地方甚至勒
1 Q) x6 w0 U5 k' Q" x1 N/ m痛了身体，但是它让她看上去很性感。她幽闲地化妆，梳头，不知从何时开始，
她变得喜欢起照镜子。每天她都要在镜子前花很长时间，她甚至迷上了镜子里自
6 v8 I- H& ~3 `/ ]己女性温顺的模样。"主人会很高兴的吧。嗯，他一定会来干我的。"她自言自
语着。
　　玛莉雅偷偷溜回主人的卧室，在床的另一端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耐心地等
待主人的苏醒。从孩提时代开始，玛莉雅就是个坐不住的人，但是现在，她却可
' K$ b3 x8 }% i1 R# F5 l以象只猫咪似的蜷伏在这里，直楞楞地注视着主人，头脑里完完全全的空白着。
　　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永远这样待下去......
8 }: e: t$ v4 o* s　　主人的眼睛睁开了，"早安，主人。"玛莉雅高兴道。她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要爬向大床另一边的主人，让他看看自己沈甸甸的乳房。
　　她从主人身上爬了过去直到湿湿地吻在主人的唇上，乳头滑过主人肌肤的感
) K3 T" s; Z6 F: G5 U# }$ Z- |觉让她兴奋不已。玛莉雅无法抑制心中的欲火，主人似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了，积
极地回吻着她。但是没有多久，主人的嘴唇和她分开，说道，"去给我弄早餐。"
　　玛莉雅很失望，主人又一次没有在美丽的早晨干她。但是她必须执行主人的
- d6 G! R: t) q- Z, T- u命令，在下意识中，她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快步走进厨房，好象有一快巨大的
  q+ K. g" W7 `2 X磁铁将她吸引过去一样。她戴上围裙，开始准备主人的早晨。楼上传来了水声，
  }4 F2 `! H  y她是多希望能和主人一同待在浴室里啊！
　　主人终于下楼来了，玛莉雅端着一盘食物站在厨房等待着。"您的早餐好了，
3 m/ H+ p# M  y$ Y* q/ o主人。"她小声道。主人坐在餐桌前，玛莉雅小心翼翼地将食物放到他的面前。
　　"我的报纸呢？"
　　噢，报纸！她怎么会忘了？"对不去，主人！"玛莉雅惶惶地答道，她飞快
6 y: b- O. [- a& F* u0 f地奔道门廊，拾起今天刚送来的报纸，又飞快地奔回厨房。她恭恭敬敬地将报纸
6 E+ ]: [  Y. O$ K: ?8 c+ X& O4 a. d递了上去，"您的报纸，主人。"她裂开嘴笑了，即使是如此小小的事情，亦能
让她无比的满足。对于玛莉雅来说，服从是受到上帝祝福的事。
9 j9 D( Y! v8 n7 S" L, I; c　　主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用着早餐，玛莉雅静静地伫立在几尺外，她的双手
) D; N% g- x' a: B$ g0 A5 @交错地叠在身前，又一次，她在注视主人的过程中失了神。终于，玛莉雅的耐心
, Y( ]" j+ ], j7 O& ?得到了奖赏。主人喝完了咖啡，他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向玛莉雅道，"过来跪下！"
5 G7 x% ^5 m. b/ H0 _( }) y　　玛莉雅无法抑制心中的快乐，她是多么期待着它的来临啊。她一下子匍匐在
主人的脚边，热切地扬起春情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可以采取主动的，但
/ O3 E+ o. @) f' i; I0 {她不愿意那样。她渴望主人的命令。
　　"解开我的睡袍，"主人说道。玛莉雅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她心中的喜悦更
( D& q4 C5 f* L8 d; Z6 w: Z大了。主人的肉棒看来还是软绵绵的，不过不要紧，因为主人已经下了命令，
5 b9 y1 l% S+ q* x% m- [/ E"亲它！"玛莉雅兴奋地战栗着，一边将双唇印在主人那值得她膜拜的地方。
" {# U  {) ~  q8 x　　"别忘了用你的手。"玛莉雅伸出双手围绕着主人的肉棒，感觉到手中那慢
& x  m7 ~4 W% ^慢坚硬起来的巨龙，她激烈地期盼着将要发生的一切。"用舌头舔！"主人的命
) o; ?( @6 U9 _7 ]. g令简短而直截，玛莉雅深深地将肉棒吞入嘴里，舌头芭蕾似地在南傍国的尖端旋转。
　　主人变换着命令，玛莉雅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了。有时主人会抓住玛莉雅的头，
快速地套弄自己的肉棒。尽管玛莉雅会喘不过气来，但她喜欢主人完全控制她的
样子，她希望变成主人听话的宠物。
6 V- B% J% }$ P$ a9 x: |　　临近结束的时候，主人不再给玛莉雅任何别的命令了，或者说，他连话也不
# x  j! \9 H7 H! l' r% K怎么说了。但是这无关紧要。玛莉雅的口中含着主人的肉棒呢！她自动重复着吮
吸的动作，好象一台机器，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因为她比主人更早地高潮了。
% f; z1 F$ q: ^! I. K8 P　　同一天的下午，主人坐在毛皮躺椅上打电话，玛莉雅则站在他的身后玩弄着
$ z% r- D& G( _) K) e- Y# I他的头发。主人身上任何的部分都能让她着迷。主人并没有怎么注意玛莉雅的动
作，在无法抗拒的诱惑下，玛莉雅低头轻轻地吻在主人的颈上。主人放下了听筒，
9 s0 K1 l9 S0 o转身瞪着玛莉雅道。"你没有看见我在打电话么？"
- y% ^- h# Z4 Y5 n2 ^" g　　玛莉雅反射性地停了下来，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对不起，主人，"她
& m. ?! r3 Q" j1 j7 E; N3 l怯生生地说道。主人重又继续自己的电话，完全不理会她的道歉。
　　玛莉雅快要精神错乱了！主人正在生她的气！她怎么会如此愚蠢呢？玛莉雅
的眼中盈润着泪花，她努力地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好
5 r& B+ m# j$ t0 i' @  C2 S7 A不容易抑制住大哭一场的冲动。她静静地跪在主人的脚边，双手交错叠在膝上。
! u1 c/ o5 H" R5 P" o) x　　她楞楞地盯着主人，早晨那样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滋味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 A$ P' H0 }/ O6 l* i　　可是玛莉雅发现要刻意去维持思维空白反倒是件十分困难的事。各种各样的
想法不停地涌出来，诸如她头一次注意到主人是用他的手机在通电话，然后她突
  ^" i7 `$ q! b* x然意识到屋子里原来就没有任何有线电话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玛莉雅觉得
$ J9 Y3 V, L9 p7 y+ ~这个事实让自己很烦躁。她不应该注意这些事情的，或者说，她不应该注意任何
( |5 c3 G# U* R7 f. n' F, }: C事情。
, l" X5 u( p; Y' P1 G　　玛莉雅站起来，既然无法让思维保持原来的空白，她决定去做一些家务，好
# {. H; Y7 \+ s5 q让自己分分心。为主人整理屋子也是她热爱的事儿。她执起一个鸡毛担子，在起
居室里开始打扫着。屋子里每个角落，每一寸地方，玛莉雅都要来回打扫十数次。
　　她专注于工作的同时，确实不再为刚才的怪想法烦恼了，不过这一切仅仅维
持了一会儿。玛莉雅清洁完起居室后，转而开始打扫门廊。当她一进入门廊时，
她就忍不住撇见紧闭的前门。一种奇怪的感觉又回到她身上，和刚才她看见主人
的手提电话时一模一样。
* d+ O+ ^& Y  ^$ w, t$ ?　　玛莉雅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只是呆看着大门。她慢慢地走近，好似冥冥中
* Y, s! O2 _/ G( E" P5 y有什么正在牵引着她。她试着打开门，但是门被锁住了。一下子，她感到了绝望。
　　这本是不应该有的感觉，因为玛莉雅和主人同在一起。她飞也似地奔回厨房，
# m7 a4 o" \" X8 ]' |0 _试着打开边门，但这也锁住了。玛莉雅突然开了窍也似，发现原来她是被关在屋
& g# ^+ \# F$ h  ?7 e1 A子里了，一个没有电话的屋子里面。她是一个被关起来的人，她是一个囚犯。玛
5 W9 q8 N: P/ T. p2 p6 o- u* s- r- q莉雅意识到她开始害怕了，好象笼子里的动物一样。
6 j3 I6 F6 k3 j: h　　尘封已久的记忆一点一点跃现了出来，玛莉雅记起了每一件事：从她在餐厅
- S. M9 B5 S' k9 v2 ~' ]里喝了有药的饮料开始，如何失去了工作，如何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其实记
忆是在一瞬间恢复的，但玛莉雅痛苦得无法一一回忆所有的详情。泪水从她的眼
眶里奔涌而出，她发疯似地敲打着边门。
3 E) v& Z. x' c6 x" N7 H　　罗贝托走进厨房。"你怎么了，玛莉雅？"他问道。"我觉得你需要喝些东
西。"
　　"这次不会有用了，"玛莉雅狠很道。"我已经记起所有的事情了，你不会
& J4 }6 |9 _+ O+ A( k2 S: y逍遥法外的。"
6 k+ h3 [3 E! i4 F3 Z4 |  I$ a　　罗贝托大笑了起来，随之又故作谦逊地说，"对不起，好象我已经逍遥法外
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我呢？就算你明白了一切，你又可以对谁说呢？"
　　"如果我去找戴安娜，向她解释一切，她会明白的。"
　　罗贝托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了。"我猜戴安娜现在收拾残局都来不急呢。而且
( V6 R  g5 n) l5 X% I& o现在，她已经知道你用信用卡买了一张去巴西的机票，傻瓜都知道是谁出卖了她。
  ^% A, I2 X  r0 _1 z1 E; }6 _& m　　如果你去找她，我猜她会马上把你送进监狱。当然，如果你去找员警的话，
结果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就算你没进监狱，"他继续道，"又怎么样呢？你连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
你利用你所有过去的男朋友，就象利用我一样。现在你连最后的工作也丢了，什
么都不剩下。如果你还希望得到幸福，只有一条路，就是乖乖地当我的女奴。"
　　"去你妈的！"玛莉雅大叫着，一边用力踢着房门。
% Q, n0 W: l2 ^9 ~3 k& |　　"想出去么？客人可不应该这样。"他用钥匙打开了门。"你的钱包，车子
/ u8 x0 N% j, p3 o! W& w- E  F' F和房门钥匙都在我这儿，你没有地方可去，而且你也只穿了内衣。"
& x0 _! ~1 X3 _: U　　罗贝托向边上站开一步，脸上洋洋自得的神情油然可见。
3 w5 v; d& _7 H- m: |　　玛莉雅气苦不过，冷不防一脚踢中罗贝托的裆部。罗贝托吃痛倒在地上，呻
吟着蜷成一团。
" L- W6 A- ]) u& r! ^! ]; x9 y. I　　玛莉雅快速地跑进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在左边的挡泥板上她一直藏着一只
盒子，里面是她的备用车钥匙。她钻进车里，忙不迭地开车走了。
) W- A' V7 Q/ S4 _　　......
　　玛莉雅不停的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她无法回自己的公寓，因为她没有钥
, f/ s, ]; p4 A: H5 }& A" c" y匙。对于直接考虑问题她仍然有些困难，她还没有完全从罗贝托的控制中脱离出
5 z1 G& s1 y- K# F3 S2 _# W来。她现在做的只是开车毫无目的地乱转。她可以去那里呢？她的思绪又回到了
戴安娜身上。戴安娜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向戴安娜说出所有的一切，她会相信
么？不可能，要她相信太勉强了。如果她现在出现在戴安娜面前，身上仅穿着内
衣，向人们说自己被洗了脑，别人准会认为她发疯了。
$ h# c- a; S4 k　　等一下。如果我有证据的话？戴安娜应该会相信的！如果能找到原来的那些
饮料，告诉戴安娜他们是怎么对我下药的，戴安娜会相信我的。玛莉雅知道该怎
+ z" G* k7 w, o么做了。她要回到第一次被下药的地方--那个罗贝托带她去的餐厅。
6 {6 q) `* F& d! [　　玛莉雅开车穿过镇子，到达餐厅前面。现在这个时候，餐厅里一个顾客都没
有，但是颇有不少衣不蔽体的女招待们。她们个个忙着自己的工作，虽然有一些
4 X. R! R9 I: v* D人明显看到了玛莉雅，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惊呼她的装束或是招呼她一下。不过玛
  x: L0 k5 d3 T$ s5 ?0 `7 o; Z莉雅现在的穿着倒是和女招待们挺相配的。她笔直走向酒吧，试图找一杯那种奇
怪的饮料。但是她什么也找不到。正焦急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不
! T( X0 {" Y' b7 E会错的，就是那种饮料的味道。一定在这里。
9 |0 v) U+ J& E* o" q7 f　　玛莉雅顺着气味找去，发现越往厨房气味越浓。是了！玛莉雅欢呼一声，正
要进去，一个刚才完全无视她的女招待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你不能进去，"女
招待说道。
　　"哦，是么？"玛莉雅嘲笑道，"试试看阻止我呀！"
+ k5 r" \% u! w5 J　　"你不明白，"女招待继续道，眼睛里充满着焦虑。"你不可以进去那里，
那是......"
　　玛莉雅一把推开她，快速地跑进厨房。不过里面并不能称之为厨房，整间屋
子里除了花什么也没有--是罗贝托经常送给她的那种兰花。在屋子的一角有一
8 I6 a% o/ Q9 G1 {( ]) K个奇怪的装置，装置一端的管子里不时有液体滴出--这是个蒸馏器！玛莉雅注
8 q8 p$ R4 K! v  H( _意到头顶上是明亮的阳光，身边的空气开始热了起来，渐渐又变得潮湿得让她透
/ T$ }! |5 n7 I3 q* _不过气。她闻到浓郁的兰花香味--和她喝过的饮料一模一样。香味把她压倒了
似的，玛莉雅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兰花好象一朵朵飘到了空中，玛莉
: |; J2 F/ N/ S; q" p雅看得好头晕。她觉得困极了，但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但是那气味......为
什么要清醒呢？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来这里的。那香味让玛莉雅觉得好平静，好
3 t6 k, H3 Q( ~3 F/ _9 X! \安详。整间屋子也摇了起来，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好想睡一觉......
　　玛莉雅昏了过去。
% k) |$ L3 u; Y6 X6 {　　"玛莉雅，睁开你的眼睛，"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玛莉雅张开眼睛，看见
罗贝托站在她的身前。她正躺在原来的那张沙发上，在这上面，她觉得又软又舒
服。玛莉雅试着想站起来，但是任何的举动都变得难以实现。而且她的意识仍然
很模糊。
　　"你的手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罗贝托说道。"你无法移动。"他一说完，
玛莉雅的手臂就无力地垂了下来，她象个坏旧了的洋娃娃似地倒在沙发上。她试
, L4 `$ q$ Q$ y1 a; L, u: b, A着移动手臂，但就象罗贝托说的那样，她一点也动不了。
　　"玛莉雅，你能说话吗？"罗贝托问道。
　　"能，"玛莉雅回答地很勉强。
$ C$ Z; a5 z) v4 [　　"我是谁？"
　　"你是罗贝托，"她答道。
) B9 Z& T+ C) K% B: ~: D5 V　　"你知道我有另外一个名字，不是么？"
0 N. C, ^. X, K　　玛莉雅想了一段时间。"你是主人，"她说道。
2 N7 u+ b  H& f% s) v% Q1 R/ k1 h　　"从现在开始，你将只记得我叫主人。你会完全忘记罗贝托这个名字。"玛
. t  C3 C" j8 y. ^/ y莉雅意识象一团迷雾，但他的话却象火一样直截烙印在她的头脑里，而且是永久
性的。主人又重复问她道，"我是谁？"
　　"你是主人，"她马上就答了出来。
) q9 J* {% E2 a  B# d7 K　　"那么谁是罗贝托？"
, v6 s) ?" W" K! R! V0 s! m　　"嗯......"玛莉雅仔细想了一会儿。"我--我不知道。"
　　主人看来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接着他好象走开了一会儿，在他回来的时候，
他手里好象握着什么东西。玛莉雅搞不清楚那是什么--所有一切都是那么模糊
1 O& D5 u6 u* p2 _# X--直到最后，她才发现那是一把剪刀。主人在她身边跪了下来，然后把她紧小
的内衣一一剪开。玛莉雅什么也不能做，她连动都动不得。没过多久，最后一片
布片也离她而去了，玛莉雅便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你现在感到放松吗？"主人问道。
2 J# S/ q) `4 ]/ a! ~0 v. [8 n　　"是的，很放松。"
  }- k( ?8 g% J7 z, Y& F( n　　"你想要服从么？"
　　"服从......"她喃喃地重复。
6 l' u/ i; p. |- ]0 f+ Y　　"玛莉雅，你还没有完全服从于你的主人。你的身体里还有一部分在试图反
抗。"
　　"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 `' t& B; w/ x% L' y, T　　"如果你仔细看自己，你会发现在很深很深的地方，还有一部分正在试图反
9 y7 @# j' `  C& h5 \抗你的主人。你看见了吗？"
9 x1 Y$ [8 m5 t3 v　　玛莉雅仔细地感觉着全身，发现主人说的是对的。在身体里很深的一个地方，
还有很小的一部分正在激烈地反抗着。"是的，主人，"她答道。
　　"玛莉雅，让最后一部分放弃反抗是最困难的部分，但是如果你希望完全服
. `! O+ C/ }- z从主人的话，你必须做到。"
　　她试了几次，但那部分意志虽然很小，却非常顽强地反抗着玛莉雅，不愿意
" b' |2 X3 R) A3 _离开她的身体。
2 \, l' X: c, H. r5 D: V7 V2 O) k3 |　　"我--我做不到。"
　　"你必须深呼吸，吸气......呼气......你必须更加放松。你越放松，它就越容
9 ?$ A+ `) V1 x" F易放弃抵抗。放松......放松......吸气......呼气......"
1 W6 P' I& h1 v4 C, C9 O6 f; W　　玛莉雅无法想像居然能够更加放松自己，但主人的声音那样平静，那样柔美。
& d4 r" {& k! j* p　　她又一次感到主人的话好似烙印在她的头脑里一样，她现在比刚才更加放松
# z, o$ H( t8 N$ _2 d, ?  d了。
# e* e. u! @$ o0 m( J- o　　玛莉雅再不是躺在餐厅里的沙发上了。她飘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她飘呀飘呀，飘在彻底的平静里面，飘在完美的满足上边，
. ~7 {: f* d* b# {也飘在绝对的服从中间。就这样，玛莉雅高潮了。
　　玛莉雅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又回到沙发上了。她的手和脚仍然不能动弹，主人
/ `5 m) t0 T4 \, `  {8 F站在她的身边，赤裸着，就象她一样。主人弯下腰吻她，慢慢地抚摩着她柔滑的
肌肤。除了在沙发上翻腾之外，玛莉雅不能做什么别的事情。主人分开接吻说道，
6 V& }* M/ Q0 f# M! h  ]$ ?"你会服从你的主人。"他优雅让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一阵凉意滑过她的脊梁。
( g2 C- \0 c- f" N4 }8 L: D$ z" `　　"快说，"他命令道。
/ h; x, H" q4 O4 g$ a* ?# H  }　　"我会服从我的主人，"她重复道。
　　主人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俯卧到她身上。他在她颈上，乳房上的吻几乎
要将玛莉雅溶化了。"我会服从我的主人！"玛莉雅又重复道，声音比刚才大了
几分。
　　主人把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里面，玛莉雅兴奋地尖叫着，"我会服从我的主人！"
& Q9 X. r4 i: r8 W& g　　他缓慢地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我会服从我的主人！"
" \9 {2 }0 G% P" g" B3 e5 D4 S　　又一个冲刺。
5 C0 q$ k" {; c' q7 n　　"我会服从！"
　　再一个冲刺。
% W$ T% ?: M; r# f( J: E: j　　"我会服从！"
　　冲刺。
　　"我会服从！"
　　冲刺。
　　"我会服从！"
　　冲刺。"我服从！"冲刺。"我服从！"冲刺。"我服从！"冲刺。"我服
4 z5 R& \+ A/ U- r从！"冲刺。"我服从！"冲刺。"我服从！"冲刺。"我服从！"
" \& ?3 L5 Q; L" y$ M6 t7 Y. X　　冲刺。"服从！"冲刺。"服从！"冲刺。"服从！"冲刺。"服从！"冲
4 Q+ ^. j( S" s* \+ N刺。"服从！"冲刺。"服从！"冲刺。"服从！"冲刺。"服从！"
　　"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服从
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从！"
6 F( R- z2 m  e$ R* o. S& ^& }　　"你也一起来吧！"主人命令道。
, A4 x$ }8 C7 d　　玛莉雅服从了。
1 \) F. u; D( ~8 j0 U$ ]3 L4 |　　他们坐在主人的车里，正前往主人温暖豪奢的家。玛莉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上，意识一片空白，她楞楞地呆视着正在开车的主人，直到车子停下来，主人转
身对她说了句，"过来吧。"
　　玛莉雅服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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