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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很猛,我站在横河商场的门口,等着母亲车子的到来,稀稀松松的一身雪花。事先与母亲约好的,叫她下了火车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告诉的士司机在哪儿停车就行了。已是深夜2点,与我心里心中计算的时间有些不符,差不多晚了有半个钟头,我有些着急。
& E" q( d" V* t" ~4 v+ h 风雪交加,天寒地冻,我身上虽然穿着一件厚实的皮大衣,可依然觉得冷,现在都不流行穿棉裤了,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条牛仔裤,连秋衣也没有穿,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那话儿也冻得缩成了一团。8 G8 G R- A) D
车子终于来了,母亲一脸无奈地下了车,我忙赶过去付了钱。母亲还想客套,她心疼儿子,怕我花钱,做母亲的都这样。母亲的衣服明显有些单薄,米黄色的风衣下面,恐怕没有穿啥子厚一点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条牛仔裤,好在里面可能还有连腰裤袜。# |) f v! [0 {, W
"妈,我还以为你今个来不成了哩,走,回家。"我怕母亲太冷,一把将她搂过来,扶着她的肩,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7 |$ B$ C. G k* l% w3 i* O "玲子的胎位还正常吧?"母亲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灯下,有些发乌,这样冷的天,母亲穿得也不多,这符合女人的性子,母亲是个爱美的人,48岁了,依然有一颗年轻的心。' r) l: n$ e; W! Q
"还好,还好,妈,你冷吧。"我说着,将母亲搂得更紧了。4 k5 \" m, c1 x: `0 w2 q7 l2 ~- g; e
"不冷不冷,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还有个把月吧,你爸本来也想来的。""怎么他身体还好吧。"
9 V3 N) m* V( W: l) y3 z! x "嘿,老毛病了,肝不好,前些天喝了几杯酒,又发作了。""不要紧吧。"$ Y J# G- v1 ?5 L/ X% m5 R
"嗯,你放心。"; ]* v. W( V& u& y- W
我的家离商场很近,不一会儿,我们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家中。小玲睡得很沉,我本想叫醒她的,可母亲不让,说是孕妇要休息好。0 O# M3 G. l2 D
母亲一路风尘,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我看着她那张腊黄的脸,心里凭添几丝暖意。房间里发好了一盆炭火,母亲烤了一会儿,就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进客房将床铺再仔细地整理了一遍,母亲是个颇为讲究的人,什么都来不得半点马虎。新买的一床鸭绒被子,轻盈而保暖,非常不错,老婆看来还是个懂事的人,虽然她与我母亲的关系处理得不好。
1 b$ z( w# q* p% S 母亲洗完澡,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来到我身边,笑着说:"志儿,很想你。"母亲新浴后,倒颇有几分风韵,一点也不像已经近半百的老妇,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高耸的乳房,挺拨的香臀,在桔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成熟的光芒,让我心里一动。但想想,母亲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9 _- A% {4 s' N
"我也是,妈,这个脚炉你收好,如果冷,就打开电源。""嗯,我要你给我暖脚,来。"母亲靠在我身上,将我推倒在床上。, Y9 _5 P, ~5 G
我怕小玲醒了,觉得有些不自在,何况今天上午与年级组的同事燕子来过三回,有些吃不消,小燕子太骚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过日子的。
; F. W0 s; N7 D! @- n1 \; ? Q "妈,你饿吗?"! J) f* X: ]# ?$ Z* a4 S
"这里饿!"母亲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a8 ]2 ~' Z7 S8 }- z' ?4 X* t I
我假装不理,揭开被子,将母亲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头,半个身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胸口,"妈,我帮你暖暖脚吧。"母亲的脚小巧玲珑,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细小如线的血丝,脚趾头上,留着短短的指甲,指甲上涂着红红的油,我解开皮大衣,两手紧握两只玉足,就往里面塞。
( b+ o, y+ S& @3 U) d" K 母亲的脚却不老实,一个劲地向下走,来到裤裆间。我知道母亲可能是太饥渴了,我们一年没见面了,父亲早些年因肾结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况母亲与父亲,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 A5 f5 n0 {6 P1 I" m7 m; r2 A& n
"志儿,馨儿要。"母亲名为馨月,挺诗意的,我一直觉得母亲是上天派来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们5年前就在一起睡过了,说不上谁勾引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体的细节我都忘了。) ]0 \" [; s1 b. |! R4 B5 B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说。"我轻轻地揉搓起母亲的那双玉足来,裤裆里的那话儿僵硬如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母亲睨斜着眼,口里香息轻吐,默默地享受着我的按摩。
2 b0 D( G; m& z "还是志儿会疼女人,小玲这几个月只怕是没让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饿狼哦。"母亲薄唇微启,冲我挤了挤眼,嘻嘻地笑起来,俏丽的瓜子脸上,挂着羞怯的红云。我爱这红云,它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含蓄,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内涵的女人,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
6 E( a+ B4 D+ v; P: M6 e2 a "你真的不饿啊,我去弄点东西来吃吧,有面包哩。"母亲几次相拉我与她并排坐在床头,我却借故绕开了。
p! f% g& Q( m3 j+ B' t; g, w! t1 ? 母亲连续好几次的企图,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变得沉默起来,低着头,想着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着几丝忧怨,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华美柔软的被面上,形成一团黑云,在灯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动着我的心,也唤起了我从前的记忆。
/ l/ X/ T O# J3 a ] 窗外寒风呼啸,房间里还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厅里搬来了火盆,轻轻地放在床边,对母亲说:"妈,我去睡了。""嗯——"母亲的声音极细微,背着身子,她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4 |4 h8 M; y7 y& d- y8 V% K 我关了灯,带上房门,回到卧房,小玲睡得很安稳。* I0 [/ q; k9 {# Q9 i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十来分钟的路程,在教育战线,我已默默无闻地耕耘了8年。8年前,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还不到21岁,一晃人就老了,光阴不饶人啦。做老师,是一项苦差事,工作琐碎,天天忙,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职业,可没办法,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0 d6 X# h4 R5 x" F& { ]
在单位里,我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教语文,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按照常理,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可我这人受老庄哲学影响深,事事与世无争,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我还是平民一个。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稳,办事有条不紊,再加之我也称得上是一名帅哥,是校教工男子篮球队的主力,我的人缘关系很好,特别是一些女老师,都很喜欢我。
0 }+ S* m) X8 e2 H. l! [" H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们年级组一共8个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个男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说到小燕子,她是一个相貌一般可长得有特点的女人,刚满28岁,是湖南来的,瘦不啦叽的,典型的排骨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我们发生关系后她也没说。3 X. D! t B {0 \# ^1 ]$ s# k
办公室里没空调,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时办公时肯定就热闹,七嘴八舌地,关于婚丧嫁娶,常常是没完没了。
- | J D. s" g# I+ S- u "阿志,你妈来了,现在好了,过上幸生活了。"脸上有一颗大麻子的阿娟说话总是喜欢带着荤,这年头,生活中就流行这个。
6 v4 s/ V! C- [2 {0 e" n( d$ M7 Z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来,整个身子就没有了,似一个篮球。
( K! h; v2 z8 ]$ `8 A) @7 ? 小燕子转过身来,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阿志,你是喜欢男孩呢,还是女孩。"我胡乱地写着教案,口里头随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样。""哼,你们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夫,已经30了,还没有结婚。$ D$ f+ ?( S0 B f4 U4 y0 ~
边搭腔,我边想着心事。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她们以前就吵过架,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旁观者,有时我真不好说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亲不是年纪太大,他们来服侍她,帮带孩子,那该多好啊。. S X8 K# m R# C/ p7 R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我与小燕子。
5 Z# b, _" Y; w0 ~- G9 | 我醒过神来,"哦,我听着哩。"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脸,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调节婆媳两个的关系。
, Q; `" P5 A% q6 e* k$ |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的,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j: }7 V6 j" R- h4 V
"你这骚货,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没好气地调笑道。( y4 x- P7 [! ~1 d+ j9 N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拧了我的耳朵一下,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做爱时更是疯得不得了,我肩头上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 \0 |! Z: |: ~1 q; E9 r 没办法,她说要就一定要。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卫生间,是老师专用的,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 e% z9 D2 J; v, j4 U
一进卫生间,小燕子就癫起来,脱下牛仔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腰丝袜,丰硕的屁股,呼之欲出,看着眼前这骚极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将牛仔裤剥到腿间,从内裤里拨出那话儿,冷冰冰的,那话儿还是软达达的。我的那话儿挺粗挺长,硬起来,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难怪小燕子喜欢。
( \4 f" F% m5 `; ]# y) M 为了怕人发现,我关上了门,反锁了,才走进小燕子的蹲位边,对她说:6 ~! ~1 l9 j& V) t! h4 R+ H% a
"小淫妇,给大爷品品,还没硬哩,都是你害的。"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话儿,一张大嘴果断地含住龟头,立即我的股间有了一股暖意。
6 n; |6 J, G( B" I0 f1 P9 M9 r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错的,一会儿握着那话儿在粉脸上敲打,一会儿舔弄春蛋,忙得不矣乐乎。这女人绝对是个性亢奋者,每次都让我有些自惭形秽。
2 s! B9 j7 b; H* c- K/ { 随着小燕的的品咂,我一前一后地挺着起屁股来,那话儿在小燕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滩沾液,脏兮兮的,叫人恶心。
3 d' k' Z$ Z. A( F' `9 d2 D& u 看看差不多了,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边,提着那话儿,从后面就日进了她的阴门里。那儿早湿了,沾乎乎的一片,杂草丛生。
& g: k$ m0 g" t. x 小燕子的连腰裤袜很性感,第一次诱惑我,她就是穿的这个,屁股后面开着两个洞,一个在阴户部位,一个在菊花门处,黑色的肉,摸上去软乎乎的,如面一般,很上手,我从前面伸过手去,探入小燕子的厚实的衣服里,掐捏着她那一团肥肉,心里感到很茫然,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儿,比如班上的学生调皮,得请家长,比如母亲与小玲之间,如何处理等等。
X5 q0 O. H1 K; q7 f# \+ } 小燕子呻吟声越来越放肆,我怕人听见,拿出手帕,塞进她的大嘴时,这才心安。
6 m4 m/ r+ u d3 H; c 卫生间寒气逼人,我狠命地抽送着,一下比一下子狠,如打桩一般,这个女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当作强奸的对象,干起来一点也不客气。不一会儿,小燕子如死去一般,黑色的裤袜上,沾着一大股子淫精,她连丢了好几次,淫精都成了黄色的浆子,沾稠而恶心。# d1 ?2 }2 @" |% D8 Y" b8 W
"嗯嗯嗯——哦——"小燕子的呻吟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我的后劲却越来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进入角色要慢一些。
6 H% H9 o* e/ ]7 s+ G0 s "喂,谁把门锁上了,开门,尿急哦。"忽然,办公室主任老刘敲起门来。/ U- t8 G) ~7 @* p
我吃了一惊,慌乱之间,下身一痒,一股精液便喷了出来,我急忙抽出那话儿,龟头残存的液体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袄上。
- O. ~( Z& v/ S( K$ W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裤,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了,关上小燕子蹲位的门,吸了一口气,擦了擦脸,才把门打开。, j1 z8 W0 D r
"阿志,搞什么鬼呀。"+ g5 ^8 z+ v6 L
"太冷了,关严点好。"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每个单间之间封得严严实实的,老刘不会怀疑。" Z2 T3 x8 R0 t$ }2 Z8 ?% t
"哼,尿急,嗯,好爽。"老刘冲进一个单间,掏出那话儿就是一阵乱射,身子还一抖一抖地,"阿志,你妈来了,你现在可就舒服了,命好啊,等着当爸爸啰。""哪里哪里,要不要来一支?"我在门口搭着腔,客气地问老刘。% |: H- H; r5 J9 c, u/ G
"不啦,这几天嗓子不太好,唉,人老啰。"
: t& x2 a) L1 Y8 v) \( a 人生是一场游戏,一场游戏就是一场梦。- r% Q6 f4 o* w. O* A
我为什么会当这该死的老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老师不再是遭学生尊重的一群,有的只是挨骂,比鸡起得早,比鸡吃得少,比鸡睡得晚,挨学生的骂比鸡还多,是老师的宿命。
3 _9 V- y8 N& v. n1 g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这个职业算是到头了,可是又割舍不下,小云就是我心中的一片牵挂。6 w* ^# m( R0 f& `9 E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偶尔荡漾在我的波心?
0 @0 G: M! E8 n* g 高三的老师是最忙的,我在普通高中,带的又是高三,出不了成绩,就只有挨刀子的分儿,领导、家长、社会会把你千刀万剐,对了,还有那些一心想透透气,看看青天绿草山川的学子们,他们平时一个劲地在心里骂老师抓得紧,其实如果你抓得松了,到时候,没成绩,他一样骂你,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 c# ?+ H' ^/ }# A! H' p+ y+ W 亮点小云在高三(6)班,一个极具忧郁气质作文天分很高的女孩子。
! q6 K% H# m& W2 o8 N) j+ U 大报小报常见到我的大名,学生们当然崇拜我,尢其是女生,然而,小云却是一个与崇拜一词有些沾不上边的女孩子,她对我,只有一片痴情——从高一到高三,她一直默默无闻的爱着我。$ N7 x$ S1 i# ]0 @! a" D0 i' i
我辅导过她写过作文,曾经有十来篇都发表了。每一次,她拿到稿费,总是在我的抽屉里放一朵玫瑰。& o: p ^+ W3 ~( R d' _4 [1 z
两年多来,我一直将小云的那种朦胧的爱,当作慰藉品,是的,老师不是人干的,可我毕竟还干着这职业,而且,时不时,在我生命的星空,还会出现几个像小云这样的女孩子。2 L0 @7 A, o6 `! |7 T3 h$ g8 {
师德,要命的师德,与同事可以偷爱,可与学生绝对不行!/ l' o3 r/ _" Q, ~0 d; o) G' G
虽然饭碗不好,可没这个饭碗,我只怕是也别无去处!
3 J w2 ~+ N& A3 a! b 很多次,小云站在我面前,眼睛里都充满着某种怯怯的期待,我从不敢与之对视,我怕我经受不住这种让我失掉工作的诱惑。
b) i- h# s6 y u& D5 y- K 小云的家境不好,父亲拉三轮,母亲做保姆,兄弟姊妹又多,所以她的穿着打扮非常朴素,可是这并不能掩盖她的清纯,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儿时梦中的织女,高不可攀。我是个瞎读书的人,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看过不少,如是我也成了善于幻想的人,我几十年来就活在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当中。
; I$ V/ G S" w( O 无论我做过些什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对美存在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敬畏。4 d- `- M% m2 Y& f* U5 O L# u
小云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尊美的雕像,只可远观,而不可近亵。
* h3 r, Q0 `" ^! N$ f 下周就要期考,下午例行安排的补课停了。小云在我桌上留了个条子,让我等她,说是有作文让我指导。. m: A- _1 v! d( ^9 }
我静静地等着,满屋子的寒气冲不散我心头的暖意,小云成了我理想中的空调。
4 E* ?+ n4 C/ l "老师,我们出去说吧。"5点钟,小云终于来了,她没有进办公室。
% y( \8 d' g( e; h& } "这儿不行吗,只有我一个人。"
3 w8 K2 \+ G& B; v6 |) }. n+ M$ ? 小云低下头,冻得红红的两只白晳的手在棉袄的襟面上,轻轻地摩捏,就像一朵腊梅花。
1 I! O: o& Z/ v) B 雪停了,风儿轻轻,雪松挺秀,天高云淡,校园里一片寂静。我与小云走在校园后山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上。
4 G1 Q9 _3 s& W8 u# g. O( N: l& ] 无限的心思,我们两人一路默默。1 o7 d. E. {: C
良久,我们来到读书廊,一起坐在了条凳上。* J/ G' Q( v* t- I# j
"老师,我——"2 T1 P% M3 T4 Q- s/ X/ Z9 F9 [# c
"怎么了,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不是有作文要看吗?"我双手抱在胸前,抬着头,望着远处的一个堆得高高的雪人,轻声问小云。
6 j8 w E( t; a2 _1 U+ \ "下学期我不读了——"
& J( _& s0 Q7 I7 g2 `8 ` }; C 我吃了一惊,忙问小云为什么。其实我又何必问呢?她的家境我又不是不知道。
" y# }& E6 v/ Z% N' U8 a( m! | "反正考上了也读不起,何况——何况我又是女孩子,嗯~~"小云一身素色的老式棉袄,土气里透着清丽,两只梳理得光光溜溜的小辩子,用红绳扎了,显得格外的惹眼。( G4 i" `( `( W" I
"唉——你……"我叹了一口气,望着天空,沉默无语。( Y' a& o+ o6 Z8 `: t, ^ n# F3 k
小云呆了一会,把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挨着我,把头倚在我肩上。对于她的这一下意识的动作,我没感到意外,我晓得她找我有什么话要说,我很期盼,也很茫然,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有好结果,我不可能越雷池一步。不是不敢,是不能。
; {- B+ q) S6 P! G) _( k6 u! T "老师,我心里一直有一句话——要对你说。"小云的脸渐渐的红了,不是那种冻红,而是电影里的那些深宫大院的小姐们在意中人面前的羞涩的红。" u4 H/ k$ }3 ?- c- j1 j
我不语,心在激烈的颤抖。一时间,我拿小云与我相交的几个女人作了一次对比,是啊,小云是神,是一座女神。0 I, @: g7 w/ E8 }5 y" i
母亲都不能与之相比,虽然母亲与小云有着某种共性。
7 R$ B' B" _) d) M' V! Q" y 说实在的,我与小玲之间也没啥子爱情。责任,是婚姻的连襟。当爱与责任沾在一块时,爱情就自然淡化了许多。何况,当初与小玲结婚,只不过是在完成人生的一次经历。
& U, W7 C; K- Z) p; a3 q 世间的家庭多是如此。2 h' S! Q# g6 u1 w
"老师,我爱你——你是知道的。": {! _! u3 d& x$ ]% l6 Z
我的心像挨了子弹的撞击,砰的碎了。你是知道的,是啊,我何曾有过男人的勇气,不拒绝,不表白,让一位妙龄女子在痛苦中煎熬,而自己却拿此来当作一种资本,有人爱着我,哦,我是多伟大的人啦,我在享受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虚荣。" p% ~; q5 f" m# M& L& {
我不竟脸红了。/ M& X0 O! {6 ?4 C6 @6 L
"老师,你爱我吗,你敢说爱我吗?"小云说完这句话,泪流满面。忽然,她站起身,火辣的一双杏眼盯着我的眼睛,不让我再逃避。/ ]' i% ^! @! L; M; ]
"我爱你,是真心的,请你尊重一个女孩子的心……"小云说完,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o& g/ m( b- S
做完这一切,小云走了,我如在梦中,隐隐约约我记得小云最后一句话:王承志,我爱你,我不念书了,要嫁人了,就在今年的春节,我会给你请柬的!
) h+ v( g; g7 k9 ^( z8 \ 拖地,降尘,擦窗,整理书柜,收拾旧衣物,母亲几乎忙了几天。
$ w! Z/ g* x4 q5 v7 ^( k 她的气色渐渐地好起来,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四根发夹,两根银针,将瀑布般的长发环成高高的云髻。; V4 r$ b& m& Z- {/ v
学校的事忙成一堆,我回家挺晚,有时候还要加班,陪小玲上医院检查的事就由母亲包办了。老女人是个宝,男人在外也就心安。7 a/ V. I4 D0 _) M0 w
弟弟越来越不听话了,姐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说是父亲在家为弟弟呕气。# c& Q/ F: C" S6 T, W/ [0 V
父亲已经与弟弟断决父子关系了,多年前的事。; s9 d+ J6 S% {# G z
说来我们三姊妹虽然同根,可性格迥乎不同。我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少,来往稀少,且我小时候,留在山里陪奶奶。
, x" v) i: Y8 i# N { 那时候,父亲硬是要从山区迁到平原,奶奶不想离开故土,我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陪客。与奶奶的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灰暗的岁月。可以说,从6岁起,我对性就略知一二了,奶奶不愿意搬迁的原因,除了故土情结外,再就是她有一个情人。
9 C Z" m2 I2 C1 Y2 _# d' P; L 那情人挺年轻,30来岁,是个猎人,每一次他来,奶奶就会让我守门,他们则在里面狂欢。有好几次,我偷偷地溜进去看他们在干些什么。每一次,我都看到这样的情形,奶奶的脚吊在床架上,男人则变着花样用下面的那话儿插她。
! n* d& w) L( K2 k3 T& g4 ` 奶奶那时也就只是母亲现在的年龄,爷爷30多岁就去世了,父亲是三世单传。
% W, O; s4 S9 K9 C( q 有一次我问奶奶:"你们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满头大汗,很累呀,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好奶说:"伢子,你是不是看过呀,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呀。"说完泪流满面,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 Q6 B4 c2 l5 p2 L6 Q 那时候,我受到的白眼该是几多呀,村里边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很孤独,常常是一个人在山里,提着一个小篮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8 _8 J% h O% R# ` 我很聪明,当村里边的大人想从我嘴里套话时,我都会巧妙地避开,比如,"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个人是不是,哈哈!"我立即就会说:"你妈妈身上有个人才对!"猎人后来死了,死得很惨,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肉糊模不清。其实我很喜欢他,他每一次来,我就会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猎人很高大,也很英武,性情沉寂,是外乡人。
+ S5 t, U2 P! r* i 记忆中的奶奶非常矛盾,每一次她与猎人"打架"之后,就会带着我到爷爷的坟前哭诉,调子抑扬顿挫,一高一低,细细密密,我往往是在泪光中沉睡的,只有那条黄狗,我最忠实的伙伴,从头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 w( {" ?. y0 R2 c% r) k
在我10岁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我要读书了,且天资聪慧,父亲不想浪费掉我这块材料。/ T# V% L5 ?3 q2 s7 I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人与人不同,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一定会变坏,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B) H: X7 _" ~8 k. h& T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没钱的时候,就向母亲姐姐索要!在黑社会,他已沦为马仔,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
8 l, T/ F5 C- U5 d 父亲几次举报,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败了,人家不收,像他这样的混混,哪儿也不收,收了是负担,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其实父亲很爱弟弟,他是想挽救他。
2 U6 i7 e& [- V- B8 _3 M8 A4 O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课组有活动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头一次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 C( H# P" _4 ` b1 w0 p 过去的许多光阴从我脑海中不断滑过,有恶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乐,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聪明的脑袋什么都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 m" e! U. p& O( E2 b& }$ x$ P
人生几何,人生的价值何在,人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个个问号在我脑中飘来荡去的,没完没了。
' N( Z }9 ?. U1 Q 已是中午,我终于醒了。% F; ]1 y; G' n. b4 U4 t4 _. \2 r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
( Y( `9 K0 J/ d3 x 我吐过,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很显然是母亲帮我洗了澡。
# r" {, ]: W2 B9 e% j% e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母子之间,本就无秘密可言。小玲不在,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8 T0 K6 Y7 O8 C9 f! I "你醒了,志儿,我很担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今天有太阳,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里面一身旗袍,略略发福的身子,曲线毕现,我忽然来了兴致。这几天里,只与小玲弄过一次屁股,我不喜欢弄屁股,嫌那里太脏,但小玲却强烈要求,其实她也没什么快感,我晓得她的心思,她怕我憋得太久,心野了,不好收拾。9 E9 V1 F1 |. K8 y+ a+ s A8 _ b, M
"馨儿,我要。"
2 T2 F) N3 o2 A& ?, \( e 母亲扭扭捏捏地,一副女儿态,脸上的红云堪比西天的云彩。2 Z. ?7 l6 V `( N }
"大白天的,不好吧,嗯——"0 [. i' Z# H* E* A
母亲说完话,到厅里搬来火盆,放在沙发前,然后揭了外套,掀起旗袍,让它卷在腰间,又将里面的裤袜褪到腿上。母亲温柔,我的话,她从来没违背过。
) W1 j; _& b# u9 L: v/ w& M$ m 我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揪出一条长长大大的那话儿,将母亲搂过来,用手抚抚她那粉嫩雪白的屁股,这屁股我很熟悉,不大,肥肉不多,绷得很紧,但又软酥软酥的,我曾无数次为它着迷。
! z6 l2 p0 m4 z& C 母亲的阴户上的毛剃光了,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母亲的阴户外形状如花瓣,密密细细的褶子中间,有一道春水长流的红沟,红沟中间,是一颗红褐色的花生米,亮闪闪的。' {/ j2 [2 s: o
什么话也没说,母亲坐在我腿上,将那话儿套入阴户,两手抚住云髻,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我默默地挺送。7 q( o O8 M0 E% j4 P2 l( e
"承浩只怕是要来这儿。"母亲呻吟之间,细声细气地对我说。9 U+ ?' f U$ |* Z ]: _
"嗯,来就来吧。"9 p, \* u/ b' s9 p3 ]
"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 o+ u/ ]& z8 h4 N& K- ]
火盆的热气,很快将母亲的屁股烘热,母亲的脸上冒着细细的香汗,时不时她将手抚弄一下我的头发,亲吻了一下。8 p8 A7 s" i' N0 V
"长哥当父,志儿,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嗯——啊,快活死馨儿了。"我猛地掀翻母亲,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我站在火盆边,从屁股后面疯狂地抽送。
; b/ @! U5 J8 V# j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弟弟再烂,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
2 c5 j7 d; _$ _ "到时候再想办法吧,馨儿,把奶子让我捏捏。"母亲连忙后耸屁股,解开旗袍,两只丰满而下垂的乳房便跳了出来,我一把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时,屁股一阵乱耸。
# R" c5 T+ q/ _# k "志儿,亲达达,亲老公,你轻点,轻点,啊——"母亲泄了,一股淫精直喷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裤。她也憋得太久了。
- S; ^0 e( [8 O0 U# y "爸退下来也好,搞搞调研,做做小生意,总比当副局长强啊。"我的父亲是个小官,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他不贪婪,从不拿公家的东西,弟弟为此很恨他,说他是扮清高,沽名钓誉。父亲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块碑石,可是现在他的老婆,我的母亲,却在我的胯下淫样百出。" H) m$ }9 M! T" B2 w* K0 F
生活是一种矛盾,一种虚幻。
; d2 U1 l/ Y/ t "嗯——你爸有技术,蛮好的。"8 h8 i# n2 B+ J
母亲下岗了,父亲离退了,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 Z& t( q5 S. {* X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
2 R* R" Y. r5 A- k: b r "馨儿,我也来了,快翻过身来,我要射在你奶子里。"母亲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握住那话儿,将它压在乳房上,然后猛地一戳,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乳房里,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乳房,让它完全地包住那话儿,两颗大春蛋垂在乳头上。7 Y1 ~% j! C" J
来了,来了,炽热的快感从我身子中穿过,如强劲的电击,我身子剧烈地抖了十几下,精液全射在了母亲的乳房里。* z/ B0 c1 R$ F; n( v4 i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3 F7 E& A0 H/ o/ t- e
筋疲力尽。
1 j$ `/ d/ g5 [- I$ \1 S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哪里有水,哪里就有文明。# E; q( h1 }0 }: J( s5 W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天涯海角不复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见的大雪,天地间,茫茫苍苍。一轮鲜嫩的太阳挂在天边,大地始有一丝暖气。母亲、小玲、我,来到江岸边散步。: B& E, k- l E
河水很浅,未到防汛的季节,所以水面一层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开心啦,在上面滑来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让人艳羡,有时候,我真想重回母亲的肚子里,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与母亲交欢,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 G, y2 {' r, f; S( j9 l T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幻想家呢?
) v) W, N7 a5 u0 K6 z$ T/ H) D 河岸堤硬硬的,雪还没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响。母亲与小玲说着些什么,我眺望远方,天边的一缕彩虹,让我觉得人生毕竟是美好的。, x/ G% n8 W. H8 ^( Z' \8 F3 S$ v1 F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迷!她的脾气古怪得要命,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日要发脾气,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我们吵过很多次,有几次我都想了结了算球,可小玲却死活赖着,闹得再凶,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
; p# n' b- X( A; I3 p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5 a8 p/ W/ U1 t( X5 E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她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心搁不到一块儿去。: w1 } i$ a# a
小玲的脾气,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强的孤独感。小玲的父母亲都是近70的人了,可还是吵吵吵,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小玲在家里,是最小的,可还是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她读大学是由她大哥支持的,一家子就数他大哥还有点文化,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人缘不错。4 a; A! m! a w
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个女孩子,从小得不到应有的爱,她的心该是多么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来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我也是一块冰,一块永不解冻的冰。
! @6 Z; d% s: Q% w% x" ] "志儿,名字你想好了吗,快了哩。"母亲的笑魇如暴雨过后的彩虹,足以点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那是一块象牙,简直像极了。
% D! H+ }" v. z4 T "早就想好了,不过还要等爸爸批阅。"我淡淡一笑。
( | H+ D$ D) V* | "王兴云,妈,好吧?"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充足了气的皮球。& h9 q/ E( m; v, y6 [8 N" j% U
"好,这个名字好,志儿,你爸过几天也过来。""哦,那好。"我应了一声,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2 @& i+ b( N2 [! p0 ?% H 在闲闲散散之间,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里,在一家酒店坐台。
" k: i* P4 E$ G' Z2 y' T& ~6 S, o 我们生怕小玲听见,这种事就好不要让她晓得。
( ]' B1 z( U' n4 v; `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在乡下,他性子暴,喝酒抽烟赌博五毒俱全。我很讨厌舅舅,一口的吹牛,从不打草稿。舅妈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杀的。现在我轮到了表妹。) o) E! V1 M$ e I. i
表妹没读过几天书,舅舅说,女人不用读书,费钱不讨好。乡下人来钱不容易,舅舅又赌又嫖的,当然缺钱花。有一回,舅舅输了好几千块,就把表妹许给了别人,像卖畜生一样,表妹就这样沉沦了。
! m! _* I, S1 e) L# z8 {# V% I 表弟要读书,舅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争气,把表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舅舅与表弟,这两个大男人,简直就是寄生虫!7 a0 T, a! R/ N: u/ b( a5 X" m
母亲每每提及舅妈,就一把辛酸泪,我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人。
/ E% z' s4 T8 n% i, Z/ D7 v 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大家都拼命了。# h: P- w1 E( a1 w' g6 N. T) u/ Y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我不耐烦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骚货。
/ Z) i1 \4 z/ P 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保护伞,不过,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1 {+ `& s# j4 i# W% A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2 i/ }" M8 }0 e D8 P& e# k
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可她竟然置之不理,不当回事儿,仍旧缠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5 i9 I" l+ z( e& L/ |6 j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M' n$ f8 g/ n4 K) w8 `# E0 h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 s4 b' ? i1 Z5 s9 a! U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骚货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
P1 y% P6 s2 ~: h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3 H* G( j g9 X% i
"还说不是,刚才来交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8 O$ ]) j5 [& A' R- q0 N( c1 @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荃皮笑肉不笑地说。
. V3 Q6 W; A/ \" l4 e6 c" ?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 _8 T! K8 j8 L6 i& `, Q2 D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C* ?4 u/ I$ D8 n3 b# d! X8 O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啊。""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5 t7 o4 I) t, t9 I, P `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 U8 S( A. A+ g3 ~0 g# ^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c% R! u9 x: H8 p8 N- T0 e5 I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肉体来养活这个畜生。" _9 @* F+ C; H8 V' v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0 I- z6 Y# d! k. V8 Z9 o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 k0 {9 L; S4 s/ ?2 n; Q/ h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2 `$ g! H# }, O i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 k9 v* \+ [3 g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 }* j& b; ]! o( F( T7 z M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4 j/ w' `; d( J+ H0 q) q& A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7 K1 o& }: A5 [4 k: e3 n C7 z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1 i2 W. {1 `. N8 A R W! c8 [% T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肉还不错吧。"舅舅有些恬不知耻。
" |+ k/ E+ l* K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1 Y! U/ ]% B( @ r( [
"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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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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