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不下雪

红烧甲鱼

今年的冬天真是历年来最冷的一年，北台湾连着二个星期都吹着最
冷冽的东北季风，气温节节下降，据报高山上都下了雪；潮湿阴霾的气
候，外出游玩的人群显着减少，街头有种罕见的冷清。
0 m- V4 ]$ J  B车子内开大暖气，很温暖，像特别的私人空间，我左手握着方向盘，
+ h9 d/ s- g# C3 x, i- l, U+ ^0 C. d右手紧握着她纤细的左手，车子行驶在中山北路上。
「接下来想去哪」我微笑的问。
9 m: r1 O, K: a「都好，你想带我到哪都好。」温温柔柔的她，浅浅笑着，露出小
- @( d- O- y$ I! X小的酒窝，她像玩耍似的，将我的手拉过去，贴近前胸，脸颊轻贴着我
6 o& Y1 {8 L) q! W0 [的手背摩蹭。我不由自主的挺直腰很想跟她说：「再继续玩我的手，后
果自负喔。」
* c5 _2 C4 R" J过了士林，我毫不犹豫的右转上阳明山。阳明山一向是我们最喜欢
游玩的地方。每个景点几乎都曾留下我们的足迹。只是从现在开始，我
/ v$ W* K+ ]3 [( U0 L没把握我还能拥有她多少时间、有没有机会再开车载她来阳明山了，从
8 q  [( q5 l+ O早上到现在，那一句「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哽在喉头，就是开不了口；
& o. |! E. H' m! J, Q9 }# ]因为深怕问了这个问题，就得摊牌，一张王牌也没有的我，到时必将全
5 j. ~3 N7 e- F( n8 V. Q" O盘皆输。
愈往山上开，山间的雾气愈浓，像行走在白云间。我将车速降低，
; b0 E7 z/ N) w/ p转弯时也必须把右手收回来，掌握方向盘，以免失控。
「外面一定只有摄氏几度吧！看起来好冷唷～」她像自言自语般
! K/ M" r, I6 {# A6 |轻轻的说。
3 t% K4 S2 A* Y, D; W$ g5 e% F山壁旁的植物像冰在冰箱般，叶片及树*有些已布上一层薄薄的白
  U+ t' c& W. K, h霜。
音乐台的音乐因为收讯不佳而断断续续的，我关掉收音机，改放碟
0 w) f- X/ u5 p8 N- Q片。原本就狭窄的山路因为浓雾而感到惊险难开。「我们不要再往上开
了，好不好这路不好走呢。」她说。
「嗯。」我将车子靠边停在一处观景停车场。原本一向是游客众多
的地方，忽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安静的白茫大雾将我们团团包围。
我没有熄火，保持暖气开放，然后拉起手剎车，坐在驾驶座上看着
她：「好像快要下雪的样子。」
「台北不会下雪啦！呵呵..」她笑的样子，总是那样毫无保留，彷
3 Q$ j, e4 {8 ~8 O) s彿全世界都笑进眼底，这是我这一生最喜欢的笑容。
( ^3 \( U5 \0 I4 B5 H; `: D她当我的婆已经是第五年了，这四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在最近总是
- d% t. I; S9 ]- r1 v) D5 Y不定时的在我脑海里播放，初见面时对她的惊艳，没想到她在多人的追
求下，竟然锺情于我；像一无所有的觅珠人，我跳入深不可测的大海，
找到了最美的一颗珍珠；每天呵护着她，想给她最好的生活、最棒的爱
8 A/ x- e, V0 `; \# f情！
2 G, c5 ^. N8 X0 ~  y可惜，老天似乎还要给我们考验，祂要分开我们！祂嫉妒我们恩爱！
; d% z, I! M  m( a# ~就像祂给人们温暖的冬天，也要给人们冷酷的寒冬。
台北如果不会下雪，那么，哪里会下雪呢我知道，她未来要居住
的那个城市，每年都会下雪的。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 X8 \1 {: n0 K, H$ ]随时间过往，我逐渐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压住我的胸口不放。
「我们到后座去聊天好吗」我再次紧握住她的手。
「这样就好啦，*嘛到后座去」
「我想抱抱妳。」
5 e6 Y9 t( n" [8 E% T我的眼睛一定流露渴望了，她偏过头去，考虑了几秒：「好。」
$ Q  O& c( X! m0 X! T1 n2 A两人快速开了车门，迎了一身刺骨的冷冽寒风，分别钻进了后座，
7 @2 \: h) d6 C* [2 n不约而同的说：「好冷唷～～」我拿过原本放在后座的外套，帮她披到
! P& l$ @% I: b) d9 n肩上，然后拥她入怀：「我抱着妳就不冷了。」
( r) e+ v. O3 N: P. o6 J% R4 V) f她的身体是如此熟悉，髮丝还留着洗髮精的香味，我呢喃的说：「
好香..」
「嗯」
! I2 E0 i/ b5 j' Q/ J3 N「妳好香..」我低下头吻着她的颈间耳后，将她的长髮拨向另一边
# |  W* j3 v7 ~( E4 v9 D6 j) e：「噢..妳的味道..」一个女人竟是如此轻易的唤醒另一个女人的情慾，
, o2 _$ V( w! Y0 G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想要她。
/ [9 v- C% Y, i% y; j但过了今天，我该去哪找寻像她一样的女人
她没有逃避我，在我亲吻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叹息，手在我的短髮
间滑动。
/ b) v/ N1 p. N# u, m$ R我捧起她的脸，慎重般亲吻她，四片唇交合、吸吮，我将舌探入她
的口中、游走，沾满她芬芳的气息。「嗯....」她发出一声低吟。
. A9 W" K* h1 a" Y0 `# K8 a我的手绕过她的背后寻觅机关，伸入她的毛衣，找寻内衣的锁扣。
「噢...不行，不能在这里。」她轻轻推开我。
- s; {3 f9 j. |4 Z  \「这里没人，而且四周都是大雾，我已经把车门锁好，不会有人看
到的。」
「我会怕。」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一直都是我保护着妳，妳忘了吗」
她看看车窗，果然是一片白雾，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我再度吻上她的唇，边吻她边慢慢说：「我不脱妳的衣服...好不
」右手伸入她的背后，解开胸罩，回到前胸，握住她小巧高挺的胸部。
她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在车上亲热的感觉比在旅馆、住处来得刺激敏感。
我握紧又放开紧握又放开，那柔软的乳房就像我手里定居，尖端的
( ^& D# {# J* e. |! }& V1 x6 D6 Z4 I乳头，在手心中变得坚硬，提醒我的下一步。拉起她的毛衣，我低下来
吸吮粉红色的乳头，用舌头打转、再含入口中，轻囓、迅速舔动，像鞭
0 ^8 r6 `7 A/ R* @6 d打敲醒她的淫望。
1 [5 O  Z% z6 O% W  y! a3 q& ~「啊～」她把我的头压向胸口，是受不了还是想要更多
5 @' }# B( C9 y- w我含住一个乳头，另一手食指和姆指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整个头
部因为她的美好胸部，而放荡开来，像沐浴在以她为名的森林里，四週
是柔软高地与深深的谷间。我将头埋入两乳之间，深唿吸着：「妳知道
8 P  `( U1 a8 W吗这是当一个Ｔ最幸福的时刻！」
「啊啊！」她因我的舔吻而不能自己，频频娇唿，有时一阵轻颤，
让我更是要她。像不放过她般，从乳房到下端，一遍又一遍的吻她，双
) Q  `/ w  U2 y手一秒锺也不愿离开她。
我向下握住她的脚踝，然后轻抚向上，探入裙里。
「不可以！不行啊！」她重重推开我往后对，但是后座空间有限，
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对了，我脱下鞋子，将前座的椅子调整到最前处，
然后紧紧的圈住她：「我爱你，我要妳！」
3 _& i& {' [- N& N「我也爱妳，但不能在这里。」
. t; w/ a  w# Y5 \& M. l1 j. z「为什么」
# \  p; Q& |+ }# O3 }/ \「这里会被人发现的，我没有安全感。」
* R) c$ u2 P$ X% L) D2 u( p1 r「我不管，我要妳！我就是要妳！」
「不要不要不要！」她竟红起眼眶，彷彿我在强暴她。
我一气，大吼：「那妳以为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原本那一句哽
在喉间的话语，终于骂出口。
我摊软无力般跌坐在旁，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明天以后我还可
以这样爱妳吗」
是的，明天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就要离开这个不下雪的
台湾移民到会下雪的加拿大去了！
「明天妳上了飞机后，我还有机会这样抱着妳吗」我抱过她，紧
紧紧紧的抱住她。她轻轻的在我怀里啜泣：「我一直在否认我们就要分
开的事实...只想像平常那样相聚...可是，妳说得对，再也没有...没
有机会..这样拥抱了..」她大哭起来，一向勇敢坚强的她，终于溃堤，
3 o& H' G, s' ?7 ]: J9 P豆大的泪珠磙磙而下，沾湿我的胸口。
' @( Z( q7 Q2 ?" v* y4 x从知道移民确定之后，我们俩人之间埋着一颗不定时炸弹，有时因
" j- O9 p6 V3 b. P7 G: D" d为她终将离去而故意言语刻薄，有时因为她即将离开而变得任性异常，
1 q- X& m: a1 o) V8 E我们最近的纷纷扰扰，全都因为移民这件事而来！
而越接近离开的时间，她则变得越坚强，对于我的不稳情绪始终包
  N5 E; K. `5 r4 J; X- \: M3 a容，也未曾这样痛哭。她环住我的腰不停的哭着，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
8 O* G5 ]# v. v( w/ [" X  O2 v慢慢将毛衣、内衣脱下来，雪白的身体柔弱无助般的轻颤害羞：「我要
: j5 M- Q9 z+ M: R# H/ A把最好的都给妳....」
& t' E" z: U- g1 c我抱住她，裸露的前胸透过我的毛衣，感觉着她的前胸的形状与热
度。我吻她的眼、吻干她的泪水；吻她的鼻、她的耳、她的唇，再闻一
次我最喜欢的颈间气息：「我一定会记得妳的味道...最迷人的味道...」
! _0 a& T* o4 n# e我轻轻的吻她的乳尖，用唇轻轻的吻她粉红色的小蓓蕾。我要她的
身上留下我的唇对她的全部接触。
/ u; l, y3 H' ]: h  }! }: H「爱我...爱我...」她闭着眼睛喃喃地的说。
9 Q9 K# h! i. |7 ?我脱下她的鞋子、毛袜、格子裙，以及小内裤，现在她是全裸的，
+ x7 t, Y5 S( y在我的车子里，信任且坚决的献身于我。
& K& F$ Y# J+ ~4 X  R我把外套盖在她的上身，将她的脚弓起来，我跪下来，将头埋入她
的两腿之间，脸颊滑过她细柔的耻毛，她的味道与记忆中的重叠，我将
+ ^6 V4 K' t% j+ h# n再一次品嚐她的蜜汁，她最美好的幽谷禁地。
2 H' h% x9 E( x( }7 w: o  `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她的紧缩与兴奋，我的舌头从腿慢慢滑
下，在她的私处打转玩耍，「噢噢噢噢....」她忍不住吟叫着，身体幽
谷像春天的雪水融化，流出谷地，沾满我的唇舌。
' @% c" K  C" r" u( G我的右手抚摸着她的饱满美好的臀部，来回抚弄，然后慢慢接近我
, v& K! F, [6 Y, h6 Y的舌头：「想要手指对不对」我问她。
6 R. O6 X. q% y+ W$ d「嗯嗯，想要进去。」
* p) A5 c: U+ m我缓慢的伸入中指：「这样吗」她涨大充血的禁地，柔软潮湿紧
密，我来回抽动着。
「嗯.....嗯嗯...啊....」
「这样够吗」我知道我已经开启她的宝盒，可是宝物太多只有一
' O' M' F$ g6 q! v根手指哪够「嗯....」她没有回答我，仰着头紧闭眼的她似乎已经走
  `5 j. E; R- y2 ~3 Z5 x进宝盒世界。
我加入另外一根手指，快速的插入，让她没有防备，她的体内一阵
痉挛。
7 b3 Z- w- q3 ~; _( B& V「啊！」她轻唿。
& e3 X: y* I; O$ n! H我的头再次低下来，用舌尖在她的蜜核上打转，手指不停的进进出
出。「啊啊啊啊......受不了....」她唿喊着，这时的她如果在床上，
一定更做出更淫荡的逢迎，只是限于车后座有限的空间，她只能抓着外
9 @, i: w6 i) {- W套叫喊。
' q5 K4 S  n2 {' X. r! }「说说！说妳只爱我一个人！妳是我的！」我要她在属于我时说最
深刻的誓言。
, p% J6 j4 |5 F, q  z! h3 E% F. }「我爱妳....噢噢...我只爱妳...啊啊啊啊...我是..是妳的..」
她的两腿因承受不了刺激而靠拢，她的手因抓不到东西，而抵住前
0 m2 ]0 G) z! U座座椅。
1 _( x5 E( t& A7 y# F! C( U我要她高潮，她是我的，至少明天以前都是我一个人的！
' Z4 y3 R) ?2 g$ j1 M- Y5 V「啊啊啊啊..........」狂进去的手指，唇和舌不停止的刺激，终
于她攀上顶峰，我放开手，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身来，紧紧抱着，深怕她
的身体随着灵魂飞升出去。
抚摸着她为我留的长髮，抚摸着她光滑白净的背，抚摸着她的手臂，
我疼惜万分，我知道我刚才是绝忘又激情的，一定弄痛了她。
「我爱妳，不管妳移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爱妳！一辈子要这样爱
, w, H! \. a- Z" Z. H妳。」
她的泪水又落了下来，湿了我的肩头。
我捧着她的脸，凝望着她，一个彻底献身于我的女人，在我的车里，
在她即将离开台湾的前一日。
9 y0 h; H: f* ]1 D车窗上沾了小小白白的六角形结晶体，雪，已经无声无息的下了。
原来，只要够冷，台北也会下雪...。